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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辨不清楚的。
一個人的心要是變了,你就算做的再好也是錯。
第一次,我不顧他晦暗的眼神,丟下他進屋去了。
因為酒醉,我反而難得有了一夜的安眠。
只是醒來後,太陽穴有些許鈍痛。
連帶著這屋子裡的東西,我都感到陌生。
比如那掛在床邊上的一張平安符,妝匣裡的一條珠串……
或許都與江羽有關,但我卻已經想不起收到它們時的情景了。
除了掛在牆上那柄長劍。
這是江羽親手為我打造的。
送給我的時候,那雙只用來抄經和卜卦的雙手,已經滿是傷痕。
但他的雙眼卻亮的出奇:“你嫁與我屈居後宅,但只要你喜歡的,我都會傾力支援。”
我心口一動,將劍取下拔出。
劍刃出竅時,如龍虎錚鳴。
它寒芒依舊。
我卻已記不清多久沒有再舞過劍,練過槍。
興致一來,我忍不住在空闊的庭院中,練了幾招。
霎時劍影如織,習習生風。
只是招式過畢,還劍入鞘時,我下意識往不遠處的樹下瞥去。
曾經多少次,那裡都常常靜立著一道清雋如松的身影,帶著淺淺笑意望著我。
他會稱讚:“驚棠的劍法出神入化,實在令我歎服。”
然而如今,那芙蓉花樹下空空如也。
我的心驟然空了。
這時,一道嬌弱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還道你有多淡然大度,結果還是要勾得師兄日日來尋你!”
我回頭,便見葉殊一身素裙,滿臉恨意。
當初看在她是江羽師妹,我才百般包含。
如今,我已經不想再忍,嗤笑反問:“你當誰人都如你一般,恬不知恥。”
葉殊錯愕一瞬,氣得臉色漲紅,卻不知想到什麼,又笑了起來。
“你也就能再得意這一回了。”
說完就走了。
她的話我本不以為意。
但第二日,江羽又踏進了我的房門。
驟雨連綿不歇,他袖沿衣襬都被雨水洇溼,卻小心地從懷中取出一把碧色玉骨扇,向我遞來:
“去歲你一直唸叨,想要我送你一柄摺扇。”
“本想早些送予你,只是少了半闕詩,故而一直耽擱了。”
我不明所以地接過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