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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像這樣好幾天不派個人給家裡遞個訊息的情況還真是少見。
自己做為大對盧,一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竟然也沒有打聽到任何中裡臺的訊息。
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現在,這個不可能的事情,居然真的就變成現實。
中裡臺,是全力服務於王室的機構,也是獨立於整個高句麗王國行政管理的存在,受命於王,聽命於王。
可自從王室依靠自家順怒部加強王權以來,中裡臺也就成了淵家登上相位——大對盧的必備階梯,自己、兒子、孫子、曾孫等等,這都將是可以看見的一條通天的固定大道。
這中裡臺,可不就是老高家和淵家共有的後花園嗎?
可現在,圍繞鐵匠營,方圓五里,全部被王幢軍戒嚴。
這戒嚴,是隨著大佐被召去之後發生的事情,理由也說得過去,協助高賓嚴查大戴婁滅族之事。
所有以前常來相府拜訪的中裡臺官員,俱是一個也都找不見。問那些曾經休假在家的家屬,其回答都是一般無二,都因大戴婁血案而被臨時叫走!
淵自由細細推敲著這個事情,一連想了好幾天。
年近古稀,加上最近也是疾病纏身,精神也越來越不濟。
淵自由接過侍女在熱水中浸透擰乾的布巾,捂在眼睛上使勁揉了揉。
“這高大元,到底在弄什麼鬼?按道理說,區區一個舅舅,犯不著啊!”
“這高句麗的天下,是大家的天下,也不是你老高家一家的!”
“再說,最後拍板還得靠諸加評議會,你也不過是我相家、諸家三家中的一家而已,千萬不要想隻手遮天、獨攬大權的那事!”
“只是,這高元還不像他父親高陽成那麼厚道,這性子我也一直捉摸不透,也不知以後大佐、愛索吻兒能不能應付得來啊?”
淵自由想到這,不由嘆了口氣,莫名的擔憂也慢慢襲上心頭。
“難道,大王他……”
淵自由心中一凝,立即喊道:
“來人,叫愛索吻兒和胡安、肖大建、萬虎爾、必賢客馬上過來!”
“是!老爺。”
門外的親隨阿格西答應一聲,立時跑遠。
夜色,在一彎新月的照射下,顯得分外滄桑。
一時之間,淵府使者四出。
有在都城各處的,有去遠郡的,有去淵家大本營順奴部的,還有幾支快馬加鞭直奔南北邊地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