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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那個侍衛一直守著他。
他只上前幾步,那侍衛的就是一狠戾獰顏色,一雙眼睛泛紅狠狠瞪過來:“滾,你敢再靠近一步試試看!”
傅朱贏垂眸,涼薄笑了笑。
但誰讓月華城主偏偏叫了他的名字。“丹樨,你……先出去。”一句話,楚丹樨的眼中便是一片溺水一般的絕望。他離開後,傅朱贏輕輕碰觸了慕廣寒滿是傷痕、裹著繃帶的指尖。
“讓你過來,沒讓你……碰我。”
傅朱贏垂眸點點頭,聽話地鬆開。
可他剛剛鬆開,就看見慕廣寒呼吸微弱,指尖微動,主動攀上他的指尖。傅朱贏眼神微明,繼而只覺一陣微疼,才發現慕廣寒的手指正不斷擦過他虎口一道扔在發白的嫩傷。
傅朱贏:“……”
“燕子窩”的某個夜晚,西涼的白色海東青飛過來,腿上綁了一管信件。
他截獲了那信,偷拿回去,卻不料那小信筒有特殊的開啟方式,他用力拆開,結果手和信件一同被藥水腐蝕。
不過幾天后發生的事,讓他猜到了信的內容——當晚那封信,本應是西涼王的降書。
若是他不曾攔截那隻海東青,月華城主本在天降大雨的前夜,就該早早收了西涼的降。
也就沒有後來那麼多事,遑論眼下的危機。
是他,闖了大禍。
心臟在懊悔之中砰砰跳,他卻倔強得地咬牙俯下身子,滿眼冷靜:“可是,望舒。倘若我不是那般用心事事觀察,又怎會知曉,原來你與西涼王之間……過從甚密、交往多時?”
“甚至把所有人矇在鼓裡,互利互惠、交換人質。”
“真的是讓人意想不到……望舒,月華城主,名醫穆寒。”他揚起一抹笑,“你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多告訴我一些,好不好?”
那夜,滿月猩紅。
慕廣寒病痛之中,蒼白的唇動了動。
傅朱贏靠得很近,才聽到他說的是——
“你走。”
“走,再也不要回來。”
傅朱贏默然了片刻。隨即微笑,搖了搖頭,硃紅的痣好像淚滴:“走不了,也不想走。”
“我知曉你記恨我,也知道這麼些年過去,我們兩人都變了太多。但我此生已打定主意要會同你糾纏一輩子,絕不會放過你。”
“望舒,往好處想,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慕廣寒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