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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香奈乎的腦袋:“也要保護好自己。”
香奈乎紅著臉頰,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新酒想了想,忍不住問:“話說回來……為什麼我們一直沒有看見伊之助?”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伊之助也和她們一樣被分派來時任屋了才對。
“伊之助他們比我們更早混進來,”忍耐心的和新酒解釋:“他們臨時學了兩個月的三味線,混進了遊女屋的實習藝伎裡面。”
新酒一愣:“……實習藝伎?”
她想了想那個‘豬突猛進’的豬頭少年,骯髒高音的向日葵善逸,還有傳說中可怕的音痴長男炭治郎……實習藝伎???
如果新酒沒有記錯的話,藝伎對音樂方面的天賦要求挺高的吧?
忍大概也有點無法想象那個場景,露出了慘不忍睹的表情:“因為他們年紀比較小,少年的身體相對比較單薄,女裝不容易被拆穿。”
“反正都是實習藝伎了,彈得差一點應該也……沒有問題吧?”
“我覺得你問題很大。”
老闆娘深吸了一口氣,把炭子單獨拎了出來——炭子腦袋上頂著一個簡簡單單的蝴蝶結,用純淨無垢的眼神看著她:“請您儘管吩咐!不管什麼問題我都會改正的!”
老闆娘被少年過於清澈的眼神盯得一陣沉默。最後她敗下陣來,捂著臉將炭子掰斷的撥子扔掉:“算了,你……你別彈三味線了,去隔壁唱和聲吧。”
不生氣,不生氣,這是外援,會殺鬼就行了——她在心裡拼命地安慰著自己。
“你是想要氣死我嗎?!”
老闆額角青筋亂跳,看著對面藍髮碧眼的‘美少女’豬子大咧咧的翹著二郎腿,露出八塊腹肌。
他強忍著喉嚨裡的一口老血,道:“唱歌跑調到爪哇國去就算了!但是至少要穿上和服吧?你這個樣子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你是個男的啊!”
豬子翻了個身,把衣領子一攏,用他低沉雄厚的嗓音道:“還不是因為你給俺的衣服太多了!穿著這麼多一點也不舒服!還影響俺行動!”
剛剛才想誇豬子穿上和服還是很像個美少女的老闆,立刻被那把渾厚的嗓音給刺激得一口血直接往腦子裡衝了。
他扶著自己充血過度的腦袋,自暴自棄道:“唉……算了,你還是別說話了吧。”
坐在那邊不說話,勉強當個安安靜靜的美少女,應該不會有什麼人懷疑吧?如果有人問起來的話,就說是內定的備選花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