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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川似乎不再賦予自己任何的意義。
新酒無法想象,這個少年到底是經歷過什麼,才能將自己這樣毫無保留的,放進仇恨裡,燃燒成最熾烈的風。
熾烈又溫柔。
“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
匡近忽然開口,認真的看著新酒。新酒下意識的停下了自己吃東西的動作,專注的側耳傾聽匡近的話。
他溫和道:“我希望新酒小姐,可以幫忙開導一下實彌。”
“噫?!”新酒訝然,指著自己:“我嗎?”
匡近又看了眼在院子裡認真訓練的不死川,嘆了口氣:“也許新酒小姐的話,他會聽進去一些。”
“這個……”新酒手裡的那塊綠豆糕頓時被她捏成了碎塊。她有些不知所措,嘟囔:“這個,有點困難吧?畢竟我和不死川先生才認識沒多久……說起來,夈野先生不是實彌的師兄嗎?你來說的話應該比我更管用……”
匡近苦笑,搖了搖頭:“我不行的。”
“我和實彌一樣,靠著對鬼的仇恨而活——我不知道該怎麼開解實彌,正因為我也被同樣的痛苦所折磨。”
“我想如果是新酒小姐的話,應該會讓實彌好受一點。我和您說過吧?實彌以前是有妹妹的……如果他妹妹還活著的話,應該就和新酒小姐現在的樣子差不多。”
說完,他看著遠處的實彌,眼神溫柔下來;匡近也曾經被仇恨折磨,直到他遇見實彌……實彌對他而言,就是他的弟弟。
也正是因為實彌的存在,才讓匡近有了可以繼續走下去的力量——與其說是他救了實彌,倒不如說是實彌把他從自我折磨中解救了出來。
可是同樣的辦法,匡近卻不能將實彌從自我折磨中救贖出來;實彌的仇恨彷彿一直停留在他離開家裡的那一天。
剛開始認識實彌的時候,他在夢裡都還呢喃著一個個名字,那是他死去的弟妹的名字。每次念著念著,削瘦的少年便蜷縮成一團,滿臉都浸滿眼淚,在夢裡不停地說著對不起。
夢裡的實彌有多脆弱多愧疚,醒來後握著刀的實彌就有多兇狠——仗著自己是特殊的稀血,實彌甚至不需要等到任務上門,只要用刀劃開一條傷口,自然有鬼會循著他血液的味道找過來。
為了達到效果,實彌對自己下刀的時候從不心軟。每次戰鬥結束,他身上的傷大多都是自己劃的,血也大多是自己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毫不在意自己死活的人,會因為匡近受傷而生氣,會因為匡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