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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酒攤開雙手,無奈道:“我念了啊?”
黑死牟從陰影中走出來,尖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卻恍然未聞,只是死死地盯著新酒:“不準……再念了……”
跑也跑不掉,殺也殺不了,重點是,現在黑死牟是真怕了新酒用那種捧讀語氣念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了!這種感覺比他當初剛剛變成鬼,一舉一動都與無慘相連的不適感還要令他噁心!
“那我們可以好好的坐下來聊聊了?”
聽對方的語氣中聽出幾分妥協,新酒彎起眉眼甜甜的笑了笑。當然,她的笑容在黑死牟眼裡,大概和繼國緣一是一個等級的。
他強忍著不適與嘔吐感,冷漠道:“隨便……你……”
最後雙方還是回到了黑死牟原先的宅子裡,坐回黑死牟之前坐的簷廊下。
黑死牟坐在左邊,緣一坐在右邊,新酒坐在兩兄弟中間——說實話,直到現在為止,新酒對黑死牟的恐懼感基本上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
比起童磨那個死變態,黑死牟的想法相對還比較好理解:畢竟新酒的同事裡最不缺的就是弟控兄控妹控等等。
其中不論是直球粘人者還是傲嬌彆扭者全都應有盡有,作為一個從小就自帶滿級好感度的‘普通人’,新酒應付起這類人來簡直得心應手。
黑死牟跪坐在新酒左手邊,黑色長髮已然束回了高馬尾,蒼白而削瘦的臉上,六隻眼睛裡面只留下中間那一對刻著字跡的眼眸還睜著,其餘四隻卻都是閉上的。
他不顯示出六隻眼睛的猙獰鬼相時,容貌便顯而易見的與緣一相像。但儘管如此,要分辨這兩兄弟卻並不困難。
就比如說新酒第一眼看見緣一的時候,只覺得對方安靜且可靠,有種近乎神明行走於世間的通透與全知全能。後來多相處了幾個小時就發現對方其實是不善言辭 過分佛系,很容易被滿足。
有點像夏目。
但是黑死牟就完全不同了——見面第一眼,明明是和緣一相似的臉,新酒卻下意識在心裡想:真是個漂亮的美人啊。
他應該是極其愛惜自己的儀容儀表。可以說,比起緣一,黑死牟更像一個純粹的戰國時期的武士。
心裡大概對黑死牟的性格有了判斷,新酒伸出自己的兩隻手,搭在自己膝蓋上:“黑死牟先生……請把手放上來。”
緣一早已經熟門熟路的把手放進新酒手心,並且期盼的望著黑死牟——黑死牟作為一個戰國時期的古董級人物,垂眸看著新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