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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無家可歸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找我的朋友。”
他抬頭看了眼天:樹枝葉隙間,那輪月亮的光已經變得黯淡了許多,看起來快要天亮了。
他道:“先下山吧,你叫什麼名字?”
生花連忙小跑跟上他的步伐:“我叫生花,山神……額,大哥哥你叫什麼?”
“我叫鱗瀧錆兔。”
“哦——錆兔先生?”
“不要叫錆兔先生,”錆兔腳步不停,糾正了生花的叫法:“叫我鱗瀧先生就好了。”
直到現在,他仍舊不太習慣聽別人叫他錆兔先生——大約是因為有段時間,他曾經頻繁的被某個女孩子甜甜的喊作‘錆兔先生’。
當天亮的時候,他們走出了藤襲山,趕車來到了最近的一家城鎮。
錆兔腿長,走路比生花快一些。於是兩人一起走的時候,生花走幾步,總要小跑幾步——她抱著自己沒吃完的紅薯,終於忍不住問:“鱗瀧先生,我們到了沒有啊?到底要去見誰啊?”
“唔……到了。”
錆兔帶著生花,停在了一家和果子店面前。生花仰起頭,看見店鋪上面掛著的招牌名字:不死川萩餅。
她楞了一下:“萩餅……萩餅專賣?”
“也不算吧,”錆兔帶著生花進去,道:“也賣和果子的……啊,實彌——早上好啊。”
“哈?哦,錆兔啊……早上好——”
坐在櫃檯後面的白髮青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單手撐著臉頰。
他的臉頰上交錯著不少傷口,臉頰上有一個類似於風車一樣的標記,也不知道是胎記還是別的什麼,看起來有些嚇人。生花不禁躲到了錆兔身後,在自己心裡嘀咕:長得這麼可怕,真的有人敢進來買東西吃嗎?
她正在心裡犯嘀咕,甜點店裡面的小門被開啟,一個梳著莫西幹髮型的高大男人略微彎腰走出來。
因為沒有櫃檯的遮擋,他一眼就看見了生花,有些意外:“噯?鱗瀧先生居然收徒弟了嗎?”
雖然這人臉上也交錯著傷疤,但他仍舊努力的對生花露出一個微笑,半蹲下來詢問她:“要吃和果子嗎?剛做好的哦!”
對方手裡的和果子散發出甜香的氣味,生花嚥了咽口水,猶豫的看向錆兔。
錆兔點了點頭,道:“玄彌的手藝很好,吃吧。”
生花乾咳一聲,接過玄彌手裡的和果子,難得發揮了她僅有的禮貌:“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