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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寬慰義勇:“富岡先生……其實實彌對誰都是這個態度,並沒有針對或者討厭您的意思。”
“他的經歷比較特別,還沒有入隊之前就開始自己獨立殺鬼了。實彌與鬼之間有著無法化解的仇恨,在世間的最後一隻鬼死去之前,恐怕他都無心去接受別人的好意。”
即使是自己,當初為了接近實彌,也花了不少功夫;實彌就好像一隻還沒有來得及成年,就被拖出洞穴的野獸,渾身上下都豎著尖刺。只有匡近自己知道,這隻猛獸其實是隻巨型貓科動物,不僅有獠牙,也有柔軟的腹部。
這讓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如果當初被鬼殺死的不是弟弟而是自己的話,弟弟是不是也應該是這個模樣?
匡近和玄彌離開了,義勇有些失落的坐在原地。雖然他臉上的表情仍然沒有半分變化,但是新酒愣是詭異的從周圍氣氛中,感受到了義勇的失落。
猶豫了一會,新酒抬手摸了摸義勇的腦袋:“不要灰心——等以後鬼都殺光了,不死川先生肯定會接受你的好意的!”
義勇抓住了新酒的手;他的手掌心略微有點涼,緊貼著新酒溫熱的手腕,新酒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
義勇滿臉很認真的,帶點不高興的嚴肅:“摸了頭會長不高的。”
新酒提起嘴角努力維持微笑:“富岡君,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你這個年紀已經不會再長高了呢~”
義勇嘆了口氣,鬆開新酒的手,繼續呆在原地自閉的坐著。
新酒覺得有點哭笑不得——她趴在桌子上,太陽光從開啟的紗窗外傾瀉進來,落在她胳膊上,緋色的布料面被照得發亮,空氣中盪漾開紫藤花淡淡的香氣。
她滿足的眯起眼,小聲嘟囔:“曬太陽真好啊。”
熱度從指尖一路滾到胳膊上,整個人都跟著軟化了下去。
義勇側目垂眸去看她,新酒似乎是被太陽曬得睏意爬起來了,微微合著眼眸,細長的眼睫在面板上投下一小片晦澀陰影。
好乖。
他忽然間感覺自己可以明白,為什麼杏壽郎有事沒事就吹自己的弟弟可愛了。
有一縷碎髮從她的額前落下來,搭在女孩小巧的鼻尖上,被她的呼吸吹起來,又慢悠悠的落下去。
義勇趕在新酒皺眉之前,替她把那縷碎髮拂開——他常年握劍,手心指腹都留著一層老繭,摩挲過小朋友嬌嫩的面板,很快便留下紅痕。
新酒睜開眼,被水霧浸泡的眸子裡還帶著懵懂的茫然;她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