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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脊背上,猙獰的傷痕交錯。
有的明顯是舊傷了,血痂已經脫落,只留下無法去除的深紅色痕跡。有的傷口似乎是新添,剛剛凝結起來的黑色血痂猙獰而可怖。
身為柱,忍的感知能力不可謂不敏銳——在新酒揉眼睛的時候,她就已經聽到了新酒的動靜。以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回去,忍轉頭看向新酒,臉上帶著一絲錯愕:大概是沒有想到新酒會那麼快醒。
兩人目光相觸,新酒彎起眉眼笑,刻意不提那些傷痕,自然而然的同忍打招呼:“你回來啦?我今天下午幫小葵她們照顧病患,困得一沾枕頭就睡覺了,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說話的時候,新酒把自己的枕頭和被褥推到忍身邊,和她的被褥拼在一起。忍沒由來的感到緊張,捏著自己衣服的一角,乾咳道:“我……也是剛剛才回來的。身上灰塵多,所以想換一身衣服再睡覺——我吵醒你了嗎?”
新酒搖頭:“沒有,我是睡到自然醒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枕頭,邀請忍道:“要一起睡覺嗎?”
“我換一下衣服就睡。”
害怕被聞出自己身上不正常的紫藤花香味,忍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不敢靠新酒太近。好在新酒也沒有堅持,道:“那我先躺了,忍換好衣服也早點睡呀。”
忍沉默片刻,點頭:“好。”
她換到離新酒稍遠的地方,換完睡衣之後才爬回被窩裡。
大約是因為新酒之前已經躺了一段時間的緣故,被窩裡是暖呼呼的。忍蜷縮成一團,抱著自己冰涼的小腿——因為長期注射紫藤花毒,她的體溫也遠不及正常人的溫度來得暖和。
背後有暖呼呼的熱源靠了上來,忍能感覺到自己的脊背似乎觸碰到了柔軟又溫熱的□□——她緊閉的眼睫顫了顫,小聲問:“新酒,睡著了嗎?”
“沒有。”
新酒側躺在忍身後,嘟囔:“忍,我們中間隔出一個空間,風灌進來好冷啊,我可以靠你近一點嗎?”
忍的手指都忍不住蜷縮起來,攪著自己的褲腿:“好。”
暖呼呼的身體貼了上來,忍嗅到好聞的紫藤花的味道——剛開始給自己注射紫藤花毒的時候,因為排斥反應,忍經常一聞到這個味道就噁心想吐。即使是現在,她也不太能接受這個味道。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新酒身上的紫藤花香味就顯得格外的不一樣;很淺,聞起來讓人很舒服,不會有半點生理性的不適。
確切的貼在脊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