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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疤痕,有些淺的已經透過手術消除。
至於那些深的,雖然顏色變淺了變淡了,卻還是橫亙在陸青梵的面板上。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隻栩栩如生的蝴蝶。
紋身時的痛楚好似還殘存在這塊10厘米長的面板上。
“林知雪,連身體上的疤痕都無法徹底消除,你又要我怎麼忘記以前,和你重新相愛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陸青梵連續三天足不出戶。
這三天他只是沒完沒了地畫畫。
痛苦、悲傷、憤怒……太多陰鬱的情緒被陸青梵宣洩在白色的畫紙上。
“遠舟,你在中國還好嗎?我曬了橙子和西柚,已經打包好讓安迪給你寄過去,聽說京市很乾燥,你要記得時不時泡茶喝潤潤喉,我在多米尼克為你祈禱。”
一片黑暗中,只有手機熒幕發出微弱的光芒。
是房東瑪麗發來的語音,陸青梵蜷縮在地板上聽了一遍又一遍。
“媽媽。”
陸青梵無意識地呢喃。
誠然,他對‘母親’這個詞的所有感悟都源自於這個遠在多米尼克的中年女人。
想念瑪麗充斥著洋甘菊香氣的掌心,想念酸到掉牙的茄汁鱈魚,想念被陽光曬得乾巴巴但依舊五顏六色的各種果乾……
“叮咚。”門鈴被按響。
陸青梵爬起來,披著厚厚的毛毯去開門。
是素未謀面的律師和熟悉的李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