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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辨達聽得心裡一跳一跳的:“你要如何行事?你要做什麼?你不回通天宮了嗎?你身為通天宮的少宮主,理當擔當起少宮主之責。”
靳重焰笑了笑,眼裡了無笑意:“我沒有辜負通天宮,卻辜負了那個人。”
封辨達爆發了:“那個小人有什麼值得你惦念的?!他不過是覬覦你父母……”話音未落,意劍已抵在胸口。他又驚又怒地看著靳重焰近乎冷漠的眼睛,“靳重焰!你瘋了嗎?竟敢為一個外人拿劍指著我?你眼中可還有長輩!你要你父母死不瞑目嗎?他們拼死將你救出來,就是看你為了一個外賊背棄通天宮?!”
“他不是我的外人,他是我的道侶。他沒有偷我父母的東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是我背棄了他!”靳重焰心念一轉,玲瓏囊裡的寶物被抖了出來。
一時間,珠光寶氣,耀得人睜不開眼睛。
封辨達呆了呆,低頭拿起一個八角玲瓏玉塔,拿在手裡翻了翻:“金丹期的法寶。”
靳重焰道:“他為我做的。”
封辨達張了張嘴,將話嚥了回去。他本想說用靜心雲紋玉做金丹期的法寶,簡直是浪費,轉念想起劉念的煉製術與靳重焰修煉一樣,都是靠自己摸索,哪有人告訴他什麼貴重什麼不值得。劉念天賦不如靳重焰,能夠走到這一步,殊為不易。對劉念根深蒂固的輕視並沒有消退,倒是能理解靳重焰此時此刻的激動,封辨達嘆了口氣道:“你與靳師兄一樣,也很重情重義。人死不能復生,你再怎麼傷心難過,他也不可能回來。與其自我折磨,不如收拾心情,努力修煉,也好讓他走得安心。”
“我若不好,他會看到?”
“他已經魂飛魄散了,如何看得到?”
“不,他還在。”靳重焰收回劍,慢慢地走到玉棺旁邊,溫柔地撫摸玉棺,“他會回來的。”彷彿躺在那裡的是那個人,沉靜地午睡,稍微用點力,就會醒過來,看著自己柔柔地笑。
他放鬆了力道,指尖溫柔繾綣。
封辨達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他憋屈地瞪了半天,瞪得眼珠子發直脖子發僵,終於察覺徒勞無功,心裡仍是舍不下吃過太多苦受過太多罪的師兄唯一血脈,改走哀兵政策:“你師祖已是大乘後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要渡劫飛昇,你也不回去看看?”
靳重焰道:“渡劫飛昇最好心無掛礙,我不在,對師祖更好。”
封辨達見勸不動他,立馬變了臉:“好,好好,你是打算為了這個人連師門也不要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