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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想象的噁心至極的土方子,也通通逼我入口。
婆婆每次強灌我的時候,都會給我洗腦說:「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好好傳宗接代是你的首要任務。」
我吐出來,婆婆就拿葵花稈打我,用巴掌扇我,用火鉗燙我手臂內側的軟肉。
吃完之後,大壯舀了一瓢冷水下肚,沖淡口中殘餘的腥味,又喝了一點黃酒吃了蝦,神氣地朝我所處的豬圈走來。
他力氣大,兩下便把我從圈裡拉進土房,手也順勢向我攬了過來,正好壓在我胸前,我沒有躲避,卻本能地打了個冷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一晚上,我麻木地盯著晃動的月影,一下兩下……夜好長,熬也熬不完。
2
早些時候,我也想過逃跑的,換來的是大壯一次接一次的毒打,是越來越狹小的空間,是身體赤裸被人無盡打量的屈辱,是永無止息的侵犯。
身體上的摧殘和心靈上的折磨讓我痛不欲生。
不知從何時起,當我目光開始變得呆滯,和人對話慢半拍,整個人變得恍恍惚惚的時候,大壯笑了,婆婆笑了,村裡的人都笑了,他們很滿意我這個被他們聯手打造的新作品。
他們會到家裡面來,讓大壯把我的鐵鏈鬆開,發現我都不會逃跑了,看到他們甚至還會瑟縮。
「大壯,你那媳婦,入我們眼,稱我們心,教得好,教得好啊!」
村裡大部分人喜形於色,笑得眼睛只剩下兩條彎彎的細縫。
我的慘狀令他們心中滋生出一種別樣的興奮,如同我給他們乾癟的生活注入了一管興奮劑,讓煙花就此綻放。
大壯自鳴得意,叫我爬到豬槽前,和豬一同舔食。
周遭又繼續鬨堂大笑,他則架起雙腿連連抖動。
後來,他們帶我去看其他老作品。
村中二把手家的作品很漂亮,水靈靈的,手筋腳筋都被挑去,整個人呈大字狀擺在床上,嘴邊還殘留著沒有吞完的餿粥,牙齒都被拔光了,下半身凌亂不堪。
「沒有教好,牙齒留著容易咬人,就拔了。」他滿臉堆笑,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男人們則肆無忌憚地盯著,他們知道和這個作品深入交流只需要五元,就是不知道值不值得這個價。
村頭趙駝背家的作品領悟快,來到這裡三個月後就懷孕了,中間也沒有跑過幾次,生娃月子沒坐完就跟著上山幹活,大家也比較放心她。
而村尾老李家的作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