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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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他們太過分,我就立刻去制止,但晚了。願願,我不想毀你,我只是想……」
我不想聽。
抬手,一巴掌打上他的臉,無比清脆的一聲響,重到我掌心木木的疼。
「閉上你的嘴,帶著你那些自以為是的理由和隱情一起下地獄吧。」
他臉被我甩偏過去,我手又抬起落下。
掌印赫然。
「人渣。」
我啐他。
還要打,護士聞聲過來,拉開我:「你幹什麼?這裡是醫院!」
我喘著氣,胸膛起伏著,揮舞著胳膊卻碰不到他。
「對,願願,我是人渣,對不起。」
祁方銘抬頭看了我一眼,半屈膝跪下,舉起手,一巴掌一巴掌掄在自己臉上。
比我的力道狠十倍。
14
祁方銘持之以恆地來醫院,見到我媽時,他們都神色複雜。
我出院那天,祁方銘追著我講述他的「作為」。
他說他已經聯絡好了一家國外的醫院,會請頂級的主任醫師為我治療,最快只要三年,我就能重新用小提琴演奏出最動人的旋律。
他還說他報了警,齊怡成年了,將會為自己的行為接受法律的審判。
他拿出手機,播放起一段影片,裡面是齊怡痛哭流涕,見到棺材才落淚的道歉。
而那天參與的其他霸凌者,也沒有一個可以逃掉,最輕的處分是退學。
「你呢?」我忍住對這條影片的反胃,問他,「那你呢?」
這個問題戳上他的命門,瞬間將他擊潰。
我冷笑:「書裡說,『始作俑者,其無後乎』,你才是最該死的一個。」
祁方銘羞赧地側過頭。
我無謂廢話,快步離開。
「願願,你想怎麼樣?」
他緊追其後,去抓我袖子,抓不住,小指勉強勾住了我的繃帶,怎麼也不肯松。
彷彿在揪緊最後希望:「願願,你想怎麼樣,我都可以。」
我旋開保溫杯,遞過去:「喝下去。」
祁方銘毫不猶豫,不管水溫,往嘴裡猛灌。
很快,他愣住了,失落一展無遺。
不是開水。
45度,溫熱得宜。
我看著他小丑般的作秀:「以為是開水嗎,你做夢呢?你是不是很想贖罪啊,祁方銘?」
他真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