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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他不喜歡這顆痣,我偏要他看個真切。
「但作惡,就是做了。你做的這一切,我都會親自討回來的。」
我撿起空瓶子,狠狠砸向他。
祁方銘穩穩接住,卻一臉的失落。
7
連日的波折,我終於病倒。
高燒不退,我媽在家照顧我。
離開我臥室的間隙,我聽見她打電話,斷斷續續的,有說我生病了,說想給我轉學,間或著,還有祁方銘的名字。
這些資訊嘈雜而零碎,我很難理解它們是如何串聯起來的,我也實在猜不出,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晚上,我收到了祁方銘發的資訊。
【為什麼不來上學?】
我沒回。
幾分鐘後,又一條。
【昨天的水溫沒有那麼高,不會燙傷你的。】
呵,我還沒發話,他先安慰好了自己。
緊隨其後。
【是不是肚子疼得厲害?】
【你家餐邊櫃左邊抽屜裡有止疼藥。】
旋即撤回,他重發了一條。
【你明天會來學校吧?】
我來不來學校,對他有什麼重要?
哦,少了找樂子的物件吧。
我通通視若無睹,快凌晨,他甚至撥來一通電話,只響了兩聲,就匆匆掛掉。
取而代之是今晚最後一條訊息。
【早點睡,睡著了就不疼了。】
第二天,燒退了一點,38。3℃,依舊十分不適,我媽又幫我請了一天假。
入夜,祁方銘的資訊來得比昨天更早了一點。
【怎麼不練小提琴,還是不舒服?】
他怎麼知道我沒有練小提琴?
他在我家樓下?
我煩躁地揉揉太陽穴,拖著病體爬起來,拉上窗簾。
隔了很久很久,他才發來下一條。
【林願,你還會來學校,對吧?】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你明天來學校,我就告訴你。】
我想了想,終於回了兩個字。
【不必。】
施暴的事實發生了,就算是天大的隱情也贖不清他的孽,那何必在乎呢?
他秒回。
【願願,算我求你,你服個軟,去把那顆痣點掉,我放過你。】
我能想象到那頭他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