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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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了煙。
秦序安撐著發痛的額角,目光審視:“您想過嗎,徐嘉恩會走,其實也是你逼的。”
她若非覺得無依無靠,無人理解,怎麼會悄無聲息地走了。
“什麼?!”徐母從沙發上跳起來,大聲反駁道,“我逼她什麼了?我不都是為了她?!”
秦序安懶得再多說什麼,一錘定音:“我和徐嘉恩已經離婚了,但也不會逃避照顧您的責任,有什麼需求,您儘管提。”
冷寂的眼神,公事公辦的語氣,不近人情地叫人不寒而慄。
徐母啞了聲。
她彎著背,像一下老了十來歲,挎著包,默默走了。
……
1981年的元旦如期到來。
一串燃起的鞭炮打破了早晨的寂靜,也擾了秦序安難得的假期裡的清夢。
空調不知道為什麼半夜關了,窗子留了條縫沒關牢實,冷風呼呼地往裡灌。
空氣冷得秦序安鼻腔發疼,他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身上哪裡都難受,頭尤其。
感冒了,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他當兵五年,身體素質夠硬,其實很少生病。
可能就是這樣,才會格外嚴重。
秦序安頭腦昏沉,無意識地環視床邊一圈。
發現這床兩人睡著不擠,一個人睡倒是格外空曠。
他又躺下了,聽著窗外的冷風呼呼直吹,又配著那小條縫隙獵獵作響。
閉目片刻,他覺得骨頭縫裡都透著冷。
最終還是穿了衣服起來,走過去把窗戶關上了。
到了客廳,秦序安又翻箱倒櫃地找起藥。
找藥在哪個櫃子裡花了些功夫,但感冒藥一眼便知。
按照功能藥效,一大抽屜,全都被人分門別類地放好了。
此時,他刻意去忽視的、徐嘉恩留下的痕跡,又一次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秦序安輕嘖一聲。
他心裡的感受實在很難形容,但那份煩躁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