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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嫡出的。
明穆是他家侯爺的表字,聖上與侯爺親,那日話一出,滿朝文武都知道了兩事,一乃穆陽侯聖恩正隆,二乃穆陽侯的婚事沈家是做不了主的,連納個通房也得得聖上首肯。
那邊言深與言默又懵又愣,這邊阿殷是宛如雷劈。
唇齒間的軟舌橫衝直撞,壓根兒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她剛想睜眼,眼皮子上又覆上一隻手掌,冰冰涼涼的,跟他燙熱的舌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阿殷又不是泥玩偶,哪能說親就親,偏生她的蠻力在這種時候發揮不出來,腦子裡暈暈乎乎的,只得一個念頭,夜裡胸又該疼了。她嚶嚶唔唔的,沈長堂鬆開她。
“侍疾,莫動。”
說罷,又重新覆上。
半晌,沈長堂才鬆開她。
他別過身,寬肩輕微地聳動,雨後出了大太陽,陽光打在他掐麒麟帽冠上,平添幾分刺眼。阿殷退後幾步,整理衣裳,趁沈長堂沒有回過身時,狠狠地擦了幾把嘴。
她垂著眼,問:“侯爺的疾病不是兩月發作一次嗎?”
沈長堂道:“今日是意外,下不為例。”
貴人說一出是一出,阿殷不敢信了,只道:“能為侯爺侍疾,是阿殷的福分。阿殷拿了侯爺的錢財,本該隨時隨刻侍候在侯爺身側,然侯爺體諒,願滿足阿殷微薄的念想,阿殷已感激不盡。”
此話本為奉承,可落在沈長堂耳裡,無端有幾分刺耳。她分得倒是一清二楚,口口聲聲拿錢辦事,敢情把他當事辦了?其實仔細想來,倒也未嘗不對,可沈長堂就是聽得不舒服,面色冷了下去。
“你知道便好,下回本侯傳召你侍疾,就該耳目機靈,莫扭莫動。”
阿殷應聲:“侯爺,時候不早,阿殷先告退了。”
沈長堂從鼻子裡不輕不重地擠出一聲。
阿殷不知自己又哪裡惹著這位羅剎了,捫心自問,沒想通,且當不知道,得過且過地離開了。待阿殷一離去,沈長堂壓了壓袖上青石描金盤扣,慢聲道:“出來。”
言深與言默現身。
沈長堂說:“今日之事不得外傳。”
“是,侯爺。”
阿殷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核雕鎮。回到家時,天色恰恰擦黑。她從後門進去後,便見到姜璇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姜璇一見著阿殷,躡手躡腳地拉著阿殷往屋裡走,關上門才道:“老爺今日提前回來了,明面上是被人送著回來,實際上是被人押著回來的。原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