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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宋記真是太厲害了!
他們的東家真了不起!
幾道視線唰唰唰聚集向宋菽,然而他臉上一派平靜,拍拍手道:“去通知所有櫃檯,把這裡收拾一下,傍晚繼續開店。”
宋阿南走了,但生意還要繼續。
吳什長那一隊人也還在,幫著一起收拾了殘局。
晚上,宋記商場照常營業,中午那場插曲沒有造成傷亡,百姓間雖有所議論,但也沒掀起太大水花。
“聽說午間火鍋店出了點事,你沒事吧?”傍晚宋菽回家,三娘正巧也從城外的作坊回來,見了他便問。
“沒事,阿姐放心。”宋菽道,笑得有些勉強。
“阿南呢?”三娘又問。
宋阿南是節度使兒子這件事,只有宋記幾個夥計知道,還沒有傳出來。
“他回家了。”宋菽也沒多說。
“他家在恆州城?”三娘驚奇,此前從未聽阿南談起過他家。
宋菽“嗯”了一聲,沒什麼精神。晚餐很豐盛,他卻只動了幾筷子就飽了,鑽進房間打算早些休息。明天相河村的紅薯就要到了,他得連續忙上好幾日。
房間裡的小桌子上,還放著燭臺,上面有一根燒到一半的蠟燭扭曲著,燭淚流到一半便凝住了。
宋菽有些困,從空間裡拿出打火機,走到桌旁。
喀嚓——
打火機燃起,紅藍色的火苗在漆黑中搖曳。
他都走了,我還點什麼蠟燭。
宋菽自嘲。
阿南說的怕黑不過是藉口,他心知肚明。只是他沒有說穿,他便也隻字不提。時間久了,便養成了夜夜點著蠟燭睡的習慣。
收起打火機,宋菽脫掉外袍,爬到上鋪。
把被子捲一捲抱在懷裡,睡了。
第二天天矇矇亮時,他已經梳洗好,牽著馬出了宋宅。
最近常常忙著商場的事,作坊那頭他倒去得少了。他家的紅薯前兩日已經豐收,宋河在相河村也待了好幾日,今天就會帶著收穫的紅薯過來。
宋菽騎馬,順著大街出了南城門,不久便來到他家作坊的所在。
空地上人群鬆散得排列著,嘿哈聲整齊響起,擁到一起,彷彿要掀翻那天。
宋菽下馬,立刻有人過來替他牽走馬匹。
這麼多人同時出拳,每一拳都掀起獵獵風聲,宋菽心血來潮想多聽一會兒,便在隊伍中轉了一圈。
這些人排得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