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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了口氣,又有些羞恥,道:「我阿母怕我餓著了,硬叫我揹著,她說外面的吃食不乾淨。」
「原來大名鼎鼎的十六生也怕阿母。」
他笑了笑,揮鞭打馬:「坐穩了!」
一馬二人,飛馳而去。
一路行人駐足,我忍不住偷偷遮住了臉。
這當真是,太招搖了。
霍輕塵一路護送我到家,要下馬時,卻突然抓住我的包袱不讓走:「思弗,你明日還來城北嗎?」
他眼中,似有期待。
「來,我還要找那西鄉人聽故事的。」
「那便好。」他鬆了手,翻身下馬,伸出雙手來接我。
「不怕,來。」
我想了想,還是從另一側跳下去了。
他急忙趕上來,道:「待我忙過今晚的宴席,再沒別的事,你也可以來找我聽故事呀,我在邊塞好幾年,新奇的見聞可多了!」
我點頭:「好。」
他這才滿意地笑笑。
不遠處又有女子認出了她,狂奔而來。
他趕緊上馬:「走了走了,你明日可一定要來!」
我看著他策馬而去的颯爽背影,忍不住多駐足了片刻。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熱烈得,像一顆太陽。
4
回家當夜,沈家人提著雞蛋敲門,想討幾句吉祥話。
我阿父一開門,對沈家人視而不見,左顧右盼,撓頭道:「我分明聽見敲門聲的,怎的不見人?莫非是野狗撞門?」
沈一顧一家氣得臉色發青,來不及發作,我阿父便砰地關了門。
沈父在外面大罵道:「姓霍的!虧你還是個史官,竟如此粗鄙!」
我阿父亦抬高聲量:「哎呀!這瘋狗吠得人腦瓜子疼,夫人,阿弗,取我打狗棒來!」
……
這一夜我是在對罵聲中睡去的。
翌日醒來,已日上三竿,早安靜了。
我阿父說:「你放心出門去,碰不見他們的,沈老頭被我罵蔫了,沈小子跟他夫人去度什麼,什麼蜜月去了,總之都不會惹你心煩。」
「蜜月是什麼?是一條河嗎?」
「八九不離十,應該是。」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哪條河叫蜜月,我搖搖頭不想了。
除非沈一顧度的是黃泉,否則我都不必上心。
我背上阿母給我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