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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到,束睿隨手撥過去一個語音電話,沒人接。
他覺得怪,也有些不安,又打她的電話,仍然沒人接。
不安放大,他不自覺往後攏了一把頭髮,醒醒神,呼口氣又給兆婧父母安排的司機打過去,倒是接了,但對方說一早通知了詹城司機到詹城高鐵站去接,並且已經在一個小時前安全送達他所在的小區。
他這小區住戶畫像大多是海外歸來、經濟獨立的年輕人,女性居多,近來經常有不懷好意的男性過來溜達,他不知道為什麼一下想到這點,一邊儘量清除這些思想,一邊急哄哄地大步朝外走。
推開門,感應燈應聲亮起,坐在門口、靠在牆上睡著的女孩進入他的視線,他懸著的心放下了。
他蹲下來,把她懷裡抱著的巧克力袋子拿走,她迷迷糊糊,“別動……是給阿睿的……”他堅持拿走,拉起她的胳膊,順勢抱起她,把她抱到沙發。
躺進柔軟的沙發,她蹭來蹭去,找個舒服的位置,又睡沉過去。
束睿拿來毯子給她蓋上,回到吧檯,重新端起那杯水,端起才疑惑為什麼端起來,他明明不渴。
又拿起手機,開啟跟李暮近的聊天視窗,上一條是他發的,問李暮近要不要喝酒,李暮近沒回,截至今天已經兩週。
李暮近之前在鳩州,他也在鳩州,昨天李暮近回詹城,他也過來了,他不在這上學,不懂跟隨李暮近的行動軌跡是出於什麼心理。
做賊心虛嗎?
因為他跟李暮近喜歡的人有秘密?還是因為作為兄弟他有背叛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