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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檢驗科那邊傳訊息來說沒事了,束青驊還是難以入眠,好不容易睡著就多夢,弄得神經衰弱。
卻韻前幾天陪他拿全身檢查的結果,沒有大毛病,只有一堆慢性病,但他這年紀也正常。卻韻猜測他心理壓力太大,一週騰出一天陪他逛公園。
秋天到了,園子裡還是草新葉綠的,風景怡人,空氣也好。
卻韻挽著束青驊,跟他聊了湖中心鴛鴦的品種,聊了園區植物科屬,聊了他們研究所裡的事。
束青驊始終心不在焉。
卻韻不聊了,避開那麼久,還是提及了,“那女孩擺明背信棄義了,阿睿也跟我們斷了聯絡。這一次,是不是我們真的錯了?”
提這個束青驊精神了,說:“我只承認我錯在相信一個女孩沒有壞心眼兒,但想讓李崇被調查這件事,我不認為我有什麼錯,他如果是乾淨的,就證明給公眾看啊。如果他利用職務之便大撈特撈,那就是有罪!”
卻韻點頭,她倒從沒懷疑過束青驊在忠於國家這方面的心,“那對兒子呢?他離我越來越遠。”
“我們錯在沒生二胎,太相信我們基因的組合會出一個優質的孩子。”
卻韻也覺得:“那個女孩,阿暮,換他倆任何一個,我也沒那麼心理不平衡。什麼資源都給,就是資質平平。我媽養我時什麼都沒有,我還是什麼都給她拿到了。”
“讓他自生自滅。”束青驊不願提這個兒子,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他們沒有嫌棄他,他反而胳膊肘往外拐,被那個女孩牽著鼻子走!
卻韻說:“眼下這一關是過去了,不過李崇肯定留了心眼,再想讓上方調查他,恐怕是更不好操作了。”
“沒事,來日方長,大不了再跟他演幾年戲,我總能等到他被摘了烏紗帽的那一天吧?”
“那女孩你就這麼放過了?”
“就是當為我的身子骨攢點德行,任她去吧。多行不義必自斃,她要是長了副壞心眼,遲早被天收了。”
還沒溜達到園區中央,李崇打來了電話。
束青驊和卻韻對視一眼,瞬間覺得來者不善,也還是接了。
“喂,李哥。”
李崇口吻溫和,像對老友的態度:“好久沒聚了吧,青驊,要不要喝兩杯啊,我安排在你嫂子的飯店。”
“是挺久沒聚了,但我不是剛拿檢查結果嗎,忌油膩辛辣,菸酒都不能來了,我是想去呢,就怕局上病發,到時候弄得多膩歪。”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