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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婧高興地又剝一塊巧克力遞給他。
兩人都忘了過生日的是束睿。
樓上李暮近手搭在圍欄看著這一幕,沒有表情。他不喜歡活潑,剝糖這種事,也有的是人效勞,女孩遞來的不會別有味道。丁珂來給他剝,他也不會要。
麵包店。
鈴鐺一響,陳享推門而入,站在門口,跟操作檯正好抬起頭的丁珂遙遙對視。
沒有持續太久,又有人來了。
城市節奏很快,顧客沒有時間閒逛停留,拿起餐盤選東西買單走人絕不磨蹭,顯得陳享像一件展示單品,屹立在絡繹不絕的人群中。
沒人了,他終於拿了一個杯子蛋糕走到收銀臺。
丁珂等他遞過來,她好結賬,但他不動,他只是看著她,或許用盯著更恰當,如果眼睛有火,丁珂的臉可能已經被燒得千瘡百孔了。
“有會員嗎?”丁珂先開口。
陳享終於把杯子蛋糕遞過去:“沒有。”
“三十七。掃這裡。”丁珂掃碼結算打包也一點不磨蹭。
陳享盯著她遞過來的袋子半天,終於忍不住,手撐在櫃檯,身子前傾:“你沒死。可那場大火,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只是出國散心,回來你就被李暮近放火燒死了?還有你……你們什麼也沒發生過嗎?可是為什麼?那些照片,而且詩詩親眼看到他從你家裡……”
有人來了,陳享暫停了逼問。
等人走後,他又繼續,這次不再逼問,“我能保護你了,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丁珂還記得他昨天在圖書館對那個女孩的呵護,也記得他迫於李暮近的威勢沒為那個女孩出頭,“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丁珂。”
陳享歪頭皺眉,滿臉不相信。
“或許名字一樣,長得相像,但不是。”丁珂說。
“不可能!不可能有這麼像的兩個人!”陳享堅持判斷,“你有苦衷對不對?你告訴我,我現在跟著教授做專案,年入百萬,你不用再顧慮,也不用再因為家庭自卑……”
“我不知道那個女孩什麼樣,我條件也不太好,但我沒有自卑過。”丁珂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樣的說法存在,就是有很多超脫邏輯和定律的事件發生。能接受奇蹟,為什麼不能接受有兩個相像的人。”
陳享不信,繞進操作檯,強硬地從後掀開她的衣服,看到腰上沒有那個刺一般哽在他喉嚨的疤,愣住了。
為什麼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