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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知道什麼?”
“嗜賭又酗酒的人,丈夫淨身出戶也要離開,對女兒倒是好。”
李暮近似乎擅長以謙謙有禮的語調陰陽怪氣,丁珂不想再辯,全力掙脫:“再不放喊人了!”
“求你喊。”他閉眼時唇角揚起,露齒微笑,口吻極其囂張。
“救……”
李暮近突然俯身,吻住她,打斷她的呼喊。
丁珂慢慢睜大眼。
他唇是涼絲絲的,薄薄兩片,攻略性很強。她意識全無,不承想情急之下的自救竟把她推向這副局面。
反應過來,他已經放開她,保持俯身看她的姿勢:“以為有多勇,鬧半天就是個慫貨。”
丁珂抿唇,攥拳。
李暮近淡淡一笑,“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丁珂唇抿得發紫,不說話。
李暮近拇指指腹擦她的唇,又拉起她的手,掰開手指頭,展開手掌,就用自己的手指,把她手心一片溼漉漉擦抹乾淨,又說:“你聽我的話,我讓你傍。”
丁珂渾身緊繃,一聲不吭。
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問她,不管同意與否,他都會強迫她聽他話。
“我耐性不太好。”
“我也是!”丁珂仰起頭。
李暮近聽而不聞,捧住漂亮的臉,“那就說好了。”
丁珂不同意又有什麼用呢?
之後沒幾天,她的電動車不見了,李暮近開始車接車送。
自此,人人皆知丁珂成了李暮近的小寵物,她從不聽話,卻不影響李暮近達到目的。畢竟還可以強迫。
陳享偷窺這一幕,妒李暮近,恨李暮近,卻不敢吭聲,不敢從暗處挺身而出,拳頭攥了松,鬆了攥,到底還是窩窩囊囊悄悄走掉了。
他以為他跟丁珂就這樣無疾而終,他甚至勸自己,他敵不過李暮近家分毫,偏偏李暮近親丁珂畫面烙在心裡。
他們就在樓梯間,李暮近手腕筋一瞬明顯,陳享能想象他的力度幾乎是把她摟進身體。隨即丁珂唇被他纏住。他開啟她牙關的舌尖,她慌得用舌尖推拒抵抗,卻是開啟通道,跟他唇舌碾成一處。
陳享一閉眼就是這幅情景,連續失眠一週,忍無可忍,約薛詩與,以請她吃飯的名義,套取丁珂態度。
火鍋店裡。
薛詩與到的晚點,放下包,衝陳享笑了笑:“不容易啊,能被你請一頓飯。還以為你只看我們珂珂呢。”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