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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
覺得來者不善。
而對方開口說的話，更是進一步確定了李丫的想法。
他之所以刻意在臉上掛著笑容，和她套近乎，就是想知道有關李元綠的事情。
李元綠就在她身後站著。
但李丫剋制住了下意識的想法，並沒有去看李元綠。
她只是拘謹地坐著，雙手乖巧地放在腿上。
她像是個靦腆的乖乖女，透過長長的劉海，用一雙黑亮的眼睛緊盯著金絲眼鏡男：“是的。”
面對金絲眼鏡男探究的眼神，李丫不多說一個字，只回答他提出的問題。
果然，金絲眼鏡男皺起眉頭，覺得她有些敷衍。
於是他加重語氣，追問：“她在臨死前，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或者交待些事情給你？”
“沒有。”李丫仍然搖頭。
金絲眼鏡男不信。
他緊盯著李丫，似乎是想透過她無辜的外殼，看清楚她內在的想法。
李丫也回望著他。
眼神平靜，好像絲毫沒感覺到他的惡意。
四目對視，幾分鐘後，金絲眼鏡男敗下陣來。
他翻看著手中的記錄，重新調整好情緒，再次開始急切地詢問：“你對李元綠的瞭解多嗎？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她有沒有做出過比較獨特的事情？”
李丫依然維持著“你問什麼我答什麼”的習慣，乾巴巴地給出回應：“不算多。我們是幾個月前認識的。她一直都很強、很獨特。”
金色眼鏡男的額頭忍不住迸起幾條青筋。
他太討厭李丫這種一棍子打出一個屁的型別了。
為什麼李丫就不能把他想知道的事情，全部事無鉅細地告訴他？
金絲眼鏡男深吸一口氣，察覺到自己因為情緒過於激動，供氧輕微不足。
於是他連忙增加供氧的強度，才緩過來。
沒有被李丫氣得直接背過去。
接下來的將近半小時時間裡，金絲眼鏡男一直堅持著，一點點追問有關李元綠的細節。
希望能從李丫的反應中，攫取到重要資訊。
可李丫也跟著見招拆招。
不管金絲眼鏡男說什麼，全都擺出無比拘謹的樣子，手指捏著衣角，低頭看地板。
他問一句，回答一句。
絕不多說一個字。
以至於最後，金絲眼鏡男不僅沒能從李丫那裡得到任何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