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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屁,以後有什麼好處不知道,可解文秀對他不滿,壞處可是馬上就能看得見的,說不定明天就有禍事!
他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道:“看看小人這張臭嘴,盡亂說話,該打該打,解大人你就當小人剛才放了個屁,千萬別生氣,小人給你賠不是了!”
哼了聲,解文秀沒搭理他,對楊澤道:“不如由在下先作詩一首,拋磚引玉,待在下做完詩,再請小楊先生做,咱們在此宴飲,留詩紀念,豈不美哉!”
楊澤笑了,你想難為我,我可也不是軟柿子,隨便就能讓你捏的,他笑道:“解大人客氣了,你做的詩怎麼能是磚呢,絕非磚頭,絕非磚頭!”
解文秀臉上肌肉一抽抽,別的官吏有點兒憋不住笑,可還得使勁憋,過江龍和地頭蛇又要過招了,這過江龍明顯不好欺負啊,解大人你還是省省,別過後再尿了褲子!
解文秀也感覺楊澤不是隻軟柿子了。不過他還是有辦法的,楊澤說他的詩絕非磚頭,這話得反過來聽,其實就是在說他的詩是磚頭,磚頭是用來幹嘛的?那就是用來拍人的啊!
楊澤不好拍,可他的狗腿子又有啥不好拍的了!解文秀把氣都撒到了胡字的頭上,他道:“公茅坑,母茅坑,公母茅坑,東叫字,西叫字,東西叫字!”
這是一首打油詩,在大方的民間很流行。解文秀用打油詩罵胡字,還不必暴露自己的真實作詩水平,如果楊澤做出來的詩水平不高,那他立即就會露出獠牙,做首好詩出來,踩一踩楊澤,可要是楊澤做詩的水平高,那他就不會再做詩了,反正他又沒暴露自己的真實水平,誰也沒法說他不如楊澤!
官吏們鬨堂大笑,他們不敢得罪楊澤,卻對胡字無所謂,一個捕頭而已,這輩子的出息也就這麼大了,聽了笑話,不笑他,難道還要憋著!
胡字的臉都綠了,心中暗罵解文秀混蛋,竟然當面辱罵,可他又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解文秀大著他好幾級,別說當面罵他,就算舉手給他兩個耳光,他也只能受著,挨完打之後,還得陪笑臉問:“解大人,小人臉皮太厚,把你手弄疼了,不好意思啊!”
胡字可憐巴巴地看向楊澤,領導,小人受了欺負,你可得給小人做主啊!
楊澤有點小尷尬,好不容易有了個狗腿子,還被別人拍了磚頭,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也太削自己的面子了!
呵呵兩聲,楊澤道:“解大人這詩聽起來,卻有些不像是詩了,倒有些象對聯,貼在門框上的那種!”
解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