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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瓜州醫所裡的醫生。”事實上,他還不算是真正的從九品,但反正這裡也沒有人追究,隨便說說也就是了。
老兵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奇道:“你是正經的從九品?不是流外官啊?還真看不出,這麼小小的年紀,就有官職在身了!”態度好了不少,畢竟從九品的小官,也是官啊,他只是一個驛卒罷了。
楊澤嘿嘿一笑,點了點頭,卻也沒再解釋什麼,萬一這老兵管他要官印看看,他上哪找去啊!
老兵嘆了口氣,道:“沒本事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個好爹啊!”搖著頭,把馬牽入馬圈,添草料去了。
楊澤看了眼這驛站,不但很小,還破破爛爛的,只有一個正堂,兩側有幾間客房,客房的門都開著,裡面沒有人,只是在正堂裡有個老婦,看樣子是那老兵的妻子,正在擺碗筷呢,估計是要吃飯了。
楊澤走進屋,笑道:“老……這位大嫂,這是要吃飯啊,有我的那份麼?”
老婦抬頭看向楊澤,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管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叫大嫂,這個未免確實是有些不對勁兒,但老婦也沒計較什麼,她不知楊澤的身份,不知該怎麼招呼,只是先搖了搖頭,之後又趕緊點頭,急急忙忙向後面走去。
楊澤聳了聳肩,他不知老婦幹什麼去了,屋裡又沒別人,只好坐到了桌子旁,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很簡單的飯菜,煮白菜、煮豆芽、煮雞毛菜,還有一盆糙米飯,菜裡半點兒油星兒不見,看來驛卒的生活實在不怎麼樣。
那老兵從馬圈出來,去了後面,他大聲說話,好像是讓老婦再做個菜端上去,老兩口嘀嘀咕咕的說話,楊澤聽不太清楚。
就在這時,一個衣著華麗,大概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從後面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繫腰帶,似乎是剛上完茅廁。這年輕人進了屋子,看到楊澤後,問道:“你也是來這驛站蹭飯的?”
“也?蹭飯?”楊澤搖了搖頭,道:“我無需蹭飯,按朝廷規定,我可以在這裡白吃白喝!”
“白吃白喝不就是蹭飯麼!”年輕人理所當然地道,自顧自地坐了下來,兩隻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楊澤感覺有點兒噁心,這人看樣子是剛從茅房裡出來,可卻不洗手,直接坐到飯桌子前,他這個樣子,別人還怎麼和他同桌啊,噁心都噁心不過來。
這年輕人忽然間冒出句話來:“你是誰的兒子?”
楊澤的臉sè刷地就變了,有這麼問話的麼,第一次見面,問這種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