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它坐它也行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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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大伯父,比溫宴記憶裡的年輕了許多,精神也好得多。
李知府揣著手站在一旁,臉色陰沉,斜斜看了溫子甫一眼。
溫子甫只當沒有察覺,走到溫宴和溫鳶跟前:“府裡出什麼狀況了?”
“府裡一切如常,”溫宴把那塊布料給拿了出來,“我是來報官的,昨兒祖母與叔母在寺中遇險,這布料是歹人身上的,還有血印子。”
所有人皆是一怔,連溫鳶都訝異地看著溫宴。
溫子甫微微蹙眉。
曹氏近來總在他耳邊說溫宴,尤其是昨日寺中應對,溫宴給了曹氏不少思路,溫子甫便覺得,這個侄女兒有些想法。
可這布料是怎麼一回事?
他自然也想有物證、人證,免得李知府借題發揮,但茲事體大,尤其是巡按大人在,弄虛作假是不行的。
“你能確定是歹人的?”溫子甫問,“事關兇手,不能出錯。”
溫宴道:“歹人行兇時叫我的貓兒撞上了,貓兒救主心切,撲上去撕咬,咬下來這塊布。”
溫子甫的嘴角抽了下,他怎麼聽著這麼玄乎呢……
李知府走上前來,看了眼布上血跡:“姑娘,既然有證據,為何不早些拿出來?”
溫宴揭了帷帽,冷冷看了李知府一眼:“因為我不敢。”
說完,她把布料又拿了回來:“寺中出事,我年紀小,惶惶不安,得了這物證,原想等叔父趕到之後,由叔父轉交給知府大人。
叔父深夜至寺中,李大人催促辦案,我一直沒有插話的機會。
直到天明前,我得知大人與叔父在廂房前頭交談,想把物證送上,卻聽見大人質疑案子。
大人當時,已然是先入為主地認定了‘婆媳相殘’,叔父力爭,大人都不改偏見。
我這個物證在大人眼中,恐怕也是我們侯府為了脫罪,作假出來的吧?”
李知府全然不知道今晨對話全叫溫宴聽了去,下意識看了霍懷定一眼,道:“溫姑娘誤會本官了,誤會了!”
“那就當是我會錯意了,”溫宴大方極了,“那請大人趕緊把兇手抓回來。”
堂中,霍懷定揹著手聽,問師爺要案卷看。
李知府也不好乾站著,問道:“姑娘,只一塊布料,尋人就如大海撈針,不知其他線索……”
溫宴打斷了李知府的話:“證據我們出了,線索也得我們找?大人,我們是苦主,難道要連衙門破案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