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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堆又一堆,卻毫無作用。艾莉絲滿心篤定,這一切邪門事兒肯定跟那杯該死的貓血薄荷酒脫不了干係。
她拖著殘破不堪的身子,再次回到那間噩夢起始的酒吧。還沒進門,一股更濃烈的腐臭氣息撲面而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頭爛了很久。門半掩著,鉸鏈發出刺耳尖叫,好似惡鬼咆哮。走進屋內,更是一片狼藉,桌椅橫七豎八倒在地上,酒瓶碎了一地,酒液流得到處都是,在昏暗光線下看著就像一攤攤凝固的黑血。
“人呢!那個調酒的雜種在哪!給老子再來一杯貓血薄荷!”艾莉絲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聲音在空蕩蕩的酒吧裡迴盪,震得頭頂吊燈搖搖欲墜。一個服務生畏畏縮縮地從吧檯後冒出來,小夥臉色慘白如紙,眼眶深陷,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揍了兩拳,嘴唇哆嗦著說:“姐……姐們兒,你可別瞎嚷嚷,咱這兒壓根沒這酒,也沒你說的那號人吶!”
“放屁!”艾莉絲瘋了似的把手機狠狠摔在桌上,螢幕上調酒師那張可怖的臉格外刺眼,“我他媽親眼看著他給我調的酒,你少給我裝蒜!”服務生瞅了一眼手機,嚇得“嗷”一嗓子,差點癱倒在地,雙手胡亂揮舞著,“這……這他媽什麼邪祟玩意兒!我發誓,他真沒來過,大姐你行行好,快走吧,別把髒東西招來啊!”這時,角落裡幾個原本像木雕般靜止的酒客也躁動起來,眼神閃躲,交頭接耳,滿是驚惶,有個大鬍子糙漢低聲咒罵:“真他媽晦氣,咋碰上這檔子事兒!”
艾莉絲又氣又怕,恰在此時,一道熟悉身影晃過,正是那調酒師!她想也沒想就追出去。雙腳剛邁出門檻,右腳踝處突然“噗”的一聲悶響,仿若有東西在裡頭炸開。她低頭一看,一條粗如兒臂的蜈蚣正撐開血肉往外鑽,堅硬的甲殼摩擦著骨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聲,鮮血呈柱狀瘋狂噴射,濺了她一臉。蜈蚣腦袋鑽出,一對猙獰顎牙在空中揮舞,帶出絲絲肉絲,緊接著無數腳爪破土而出,像一臺瘋狂運轉的絞肉機,瞬間攪爛周邊肌膚,碎肉飛濺,濺到旁邊牆壁上,黏糊糊一片。
還未及緩神,更多蜈蚣洶湧而來。嘴裡,幾條蜈蚣合力撐破腮幫,牙齒被連根擠落,鮮血混著蜈蚣黏液糊滿下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血花;鼻子裡,蜈蚣擠爆鼻腔,尖銳頭部刺破皮肉,血沫四濺,她呼吸困難,只能發出“嘶嘶”的抽氣聲;肚子那,面板“嘶啦”一聲被撐破,蜈蚣大軍如黑色潮水般傾瀉而出,層層疊疊將她淹沒。艾莉絲疼得滿地打滾,十指瘋狂摳進地面,摳出深深血痕,淒厲慘叫劃破夜空,驚得四周野貓野狗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