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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金？”
失望，憤怒，難以置信。
複雜的情緒將蘇瑜的心緊緊纏住，她呼吸急促地看著他，試圖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一絲開玩笑。
沒有。
他是認真的。
能給她自由的八十萬真的沒了！
“厲紹年！”
蘇瑜急了，氣得淚水奪眶而出：“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妻子，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不是你費盡心機嫁給我的嗎，現在後悔做厲太太了？”
說罷，他甩出一份離職單。
“不是說要離職嗎？這就有一份，你簽字就行。”
看著那張白紙，蘇瑜磨著後槽牙：“我不走了。”
八十萬獎金都沒了，父親的高利貸還不上，她怎麼能走？
厲紹年嗤笑，譏諷道：“是不是因為做小三被抓了，不能傍大款了？”
明知不是這樣，他還是故意氣她。
蘇瑜只是憤憤地瞪他一眼，猛地揣起桌上的離職單，揉成一團後就走了。
看她敢怒不敢言的小窩囊樣，厲紹年的心情稍微有所緩解，直勾勾地目送她離開。
辦公室裡歸於平靜，接著就是處理另一件事了。
拿起電話那一瞬，他的眼底閃過殺意。
“裴溯，你進來。”
裴溯敲了敲門，沒聽到熟悉的聲音，抬眼看去，厲紹年背對，站在落地窗前。
遠處的大屏上正播放在母嬰用品的廣告。
“兩天內，我要看到王氏破產！”
厲紹年眸光森冷。
夜幕降臨，一條標題為【王氏集團被查，竟偷稅漏稅一億，王氏夫婦畏罪自盡】的熱搜引爆討論。
有人爆料：據說王氏夫婦死前被人打斷手腳，臉也腫成豬頭，還別說挺有夫妻相的。
厲紹年看著熱搜評論，眉頭都不皺一下，目光森然。
“厲總，那合作的事情豈不是黃了？”裴溯推眼鏡，隨口問道。
那個狗屁合作！
厲紹年冷著一張臉，額角有青筋暴起，怒火重新竄了上來：“那種專案丟了就丟了，敢動我的人——”
“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