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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縮在自己的窩裡。只是,一直睜著兩隻黑黑的眼睛瞅著阿布,特別是阿布那兩片不斷上下翻飛的嘴唇。
阿布說得唾沫橫飛,肆意汪洋,嬉笑怒罵,揮斥方遒……都有點口渴了。
……
“這是什麼?笛子?哨子?”
終於發洩般傾訴完了,白鷹彎嘴從身下一鉤,叼出一隻黃橙橙的東西來。
阿布從白鷹嘴裡拿過那玩意,仔細端詳。
是個細小的短管,兩頭中空,管壁有孔,三個一列,一孔靠近埠略微呈方形,兩孔居中偏下呈圓形。
看著這個既不像笛子又不像哨子的東西,阿布有點搞不懂。“先就叫它笛子吧。”
於是他豎起來斜過去的看,突然,感覺管壁上有些奇怪的劃痕。
這劃痕只有斜對著光線小心仔細地看才能發現。
“是什麼東西?是不小心的劃傷?不對,這劃痕應該是打磨上去的!很有規律啊。”
“是文字?不太像啊。明顯是弧線,不對,是個橢圓。”
“中間這是什麼?扣不掉啊!這是個點啊!”
阿布又變換各種角度查探,可除了這些圖,再沒有任何發現。
“一個橢圓,中間有個點。”
“什麼意思?白鷹君?怎麼不回答?”
“不回答?不要緊!”
“我早就想好了,要給你一個名字。”
“不願意,遲了!誰讓你不回答我的問題。”
“不準瞅著我!”
“你,叫白青!白青好!”
“對了,近距離看,你這背上也不全是雪白雪白啊,也有那麼一點點……”
“啊呀!鬆手,不,快松爪,哎呀!疼——”
白青,終於鬆開阿布企圖撥弄自己羽毛的手,嘴裡釋出警告的“咕嚟嚟……”聲音。
“真狠啊!下死手啊!”
阿布吸著氣,撫摸著自己的右手背。
顯然,白青是手下留情,否則她那尖利的骨爪,只要使一下力,這手就廢了。
可即使如此,手背已經見血。
“原來是隻母老虎啊!”阿布不知道哪兒來的直覺,嘀咕道。
“咕嚟嚟……”,又是一陣警告聲。
阿布收拾好行囊,好容易找到錨定降索的地方。
“白青,咱們走了!”
……
當天色快要暗下來的時候,阿布終於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