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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姐揮手:“抱歉啊美女!待會請你喝茶!”
前臺小姐一個踉蹌,慌忙看看四周無人,立刻跑到值班室裡,手忙腳亂推醒在後面歇午覺的同事:“王姐王姐!我們公司老總有個弟弟?你知道嗎?”
同事睡眼惺忪抬起頭:“哦,張二公子嘛,他又來啦?別忘了給他刷卡……”
小姐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之情:“但我們老總不是姓楚嗎,哪來一個姓張的弟弟?還有他長得跟電影明星似的帥你知道嗎,王姐!”
同事立馬示意她小聲:“作死呢小妮子!你生怕人聽不見?!”
到底年長兩歲,同事抬頭看了看前臺沒什麼人,才壓低聲音說:“咱們前任董事長姓張,那張二公子才是他獨生兒子——現在這個老總,跟的是母姓,據講是當年張老董事再婚,夫人從外面帶進門來的……”
電梯平穩上升,落地鏡在輝煌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光。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張順摘下墨鏡,挑釁似的盯著鏡子裡楚河的臉——他哥哥完全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只定定的目視前方,面沉如水,沒有半點表情。
“你不問我來幹什麼的?”
張順耐不住先開了口。
“要錢。”
“噫——我就不能是來看看親哥的?”
“要多少?”
張順表情一堵,半晌說:“……五百萬。”
楚河終於偏頭看了弟弟一眼,“幹什麼?”
他的面板非常蒼白,在燈光下甚至有點透明的感覺。嘴唇很薄,看上去生冷無情,跟張順那種人見人愛的英俊面孔不同,這樣的長相,應該是很難讓人生起親近之意的。
這樣的人,當年是怎麼找到人給他賣命,把集團從他老爸手裡搶班奪權過來的呢?
張順心不在焉的琢磨著,隨口道:“玩兒唄。中央樂團那個大提琴手,我上次送她個車,把過年的底子都花光了。這次又鬧著要去個什麼拍賣會,黃市長他家侄子和幾個其他人也在,我估計這次沒個幾百萬下不來……”
楚河淡淡道:“傅雅呢?”
“誰?”
張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哦,你介紹那個教授家的閨秀——我擦她腦子絕逼有病,上哪兒去都揣著本書,玩又不會玩,放又放不開,這種我可消受不來。她那樣子我看也就配你最合適了,你倆可以每天晚上裹著棉被談人生談理想,哈哈哈哈……”
楚河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弟弟,眼珠在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