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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送給諜報機關都沒人會要，隨便來幾個哲學家就足夠教他做人……
老人神色放鬆下來，對於自身實力的自信外加白覺充滿欺詐性的外表，令他不假思索的得出結論。
——自己想太多了啊，怎麼可能被發現，不存在的。
“人老了，總是不知不覺會警惕一些，小夥子不要介意，剛剛只是些戲言而已，不要當真。”
白覺笑著點頭：“當然。”
我就當真的聽。
老者和善一笑，既然不是諜報機關的狗腿子，他也不介意和年輕人嘮嗑嘮嗑，以英倫紳士的優雅談吐說道：“你想要這手辦，我可以給你，不過不能白給。”
“我可以出錢買。”白覺很大方，懷揣著鄭文遷的信用卡，反正用的不是他的錢。
“錢我不缺，倒是缺個陪伴的物件，這申海我好久沒來啦，如果你願意陪我這老人家走一走，這手辦送你也無妨。”老人目光悠遠，上位者的氣度隱隱令人折服：“有些地方想去看看。”
“我能拒絕嗎？”白覺目光遊離：“那個，我還有本子沒買……”
“你不知道你拒絕的是誰啊，年輕人，陪我走走吧，你不會後悔的。”老人誘惑道：“絕版的手辦，說沒就沒了。”
你們英靈都這麼任性的嗎？欺負普通人很有意思嗎？英靈就能為所欲為嗎？
白覺笑容勉強：“對待年輕人，應該稍微寬容點啊。”
“想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什麼，古來之理，向來如此。”老紳士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裡，如水中游魚，進退自若步伐穩健：“這漫展我走了幾圈，雖然是新生代的文化，卻格外有趣，英靈偶像化的政策落實的很成功啊，不僅帶來了極高的經濟效益，也讓英靈的形象被民眾所熟知，得到了進一步昇華，不如以前被當做兵器敬而遠之。”
“我不懂這些。”白覺隨意道：“我都不認識幾個英靈。”
“哦？”老人意外道：“你對英靈不感興趣？”
“不是很感興趣，所謂英靈……也只是人，更何況文化也只是文化，圖鑑也好，設定集也罷，誰會相信這是真的？”白覺一針見血：“大眾化的娛樂罷了，當真了才是二傻子，再退一步來說，如果這些英靈不是帥哥美女，而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哲學家，會有人願意買賬嗎？說到底，就是一群顏控粉絲和變態紳士們在自嗨……為了乃子，為了大長腿，為了蘿莉，為了黑絲，為了聲優們的長吟短嘆……真正尊重英靈付出的有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