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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
“生活上精打細算，比總敗家的人強。”蘇心瑤撲哧笑了，在胳膊上擰了下：“趕緊走吧，時間不早了。”
“這幾套衣服，確實有些扎眼，儘量別讓家裡那兩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說實話，就說是山寨的，店子到期，商家便宜處理。”江亦凡將手提袋放在後座。
夜，越來越深。
江亦凡和蘇心瑤兩人趕到人民公園時，已經十點十五分了，約的時間是十點，超過了十五分鐘，卻不見對方的影子。
蘇心瑤趕緊發郵件聯絡，對方迅速回復，說蘇心瑤兩人沒誠意，交易取消，以後也不做他們的生意了。
“是真生氣了，或是擔心暴露？”蘇心瑤愣了下，正要發郵件追問，卻被江亦凡阻止了，她更困惑了。
“不用問了，要麼是擔心暴露，不敢冒險，要麼是透過別的途徑，已經脫手了。”江亦凡拉著蘇心瑤向停車場走去。
現在快到十一點了，折騰了四五個小時，兩人都有點餓了。快到小區了，江亦凡兩人在路邊擼了幾串，當是夜宵。
回到家裡，已經十一點多了。
幸好蘇雨彤已經睡了，姚玉蘭在臥室耍手機。蘇心瑤跟做賊似的，放輕步子穿過客廳，迅速回到房間，趕緊將衣服放進衣櫃裡。
聽到開門聲，姚玉蘭一頭衝了出來，發現只有江亦凡一個人，二話沒話，劈頭蓋臉的一通罵：“陳宇雷，你以為自己是什麼玩意，憑什麼取消今晚的飯局？”
“既然沒睡，正好合適，那就說點正事。”江亦凡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了半杯，放下杯子坐在單人沙發上。
“你有什麼正事？”姚玉蘭不屑的瞪了眼：“別以為找人投了標書，好像就能拿到礦場似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八字還沒一撇，尾巴就翹上了天，要是輸了，會死得很難看。”
“媽，最後誰死得難看，還兩說呢。這事兒下週才有結果，先不討論了，我要說的，是爸的病。”江亦凡不和她計較，大致說了會議室的烏龍經過。
“陳宇雷，我就知道，你是妒嫉山少，故意取消今晚的飯局。你這個小人，要是怕輸，就明說啊！在背後耍小動作，真是丟盡了男人的臉。”姚玉蘭一下就炸了，氣得破口大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