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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心顫!
觀舞的眾人也都為此噤聲。
少年翩躚旋轉,西裝的燕尾在空氣中勾勒,黑髮如綢劃過美妙的弧度;丹麥精靈屏息,嗅著殘留的髮香再次追逐而上,神情虔誠,恍如匍匐在愛神腳下朝拜的信徒。
蜜色的手搭上少年的肩,隨著腳下的滑步變換出纏綿的方位,攬住腰擁入懷中;少年冰冷的臉淡漠地看著精靈,倔強的下巴微微繃緊,側身從蜜色指尖滑過,一觸即遠,轉身離開的姿態瀟灑決然。
精靈不放棄地再次伸手,從左手到右手的挽留,從身前到身後的躊躇,若即若離的愛,求而不得的相思都在舞姿中表現。
兩人肢體間的暗示,視線中的交疊,讓空氣如弦緊繃——
你愛我……不愛?
你願意……不願?
你離開——是否?
少年回眸,一個微笑,仿若心照不宣的期許,精靈心領會神握起少年垂下的雙手,輕輕一吻。
碧可激動地抓住男主持,“我又相信愛情了!”
男主持白眼翻向天花板,“他們只是在跳舞。”
音樂一變,黑白兩個少年立刻放下所有詩情畫意的“愛恨糾葛”,體味下一場酣暢淋漓的互動。
莎爾莎、兩步、倫巴、恰恰、牛仔、曼波、波麗路、哈斯爾……曲子短或30秒,長或7分鐘,毫無規律的變奏。
東方少年和丹麥精靈或激情四射,貼著臉讓四目交織;或風度翩翩,如同紳士在午後花園密會;或優美如夢,讓交錯的身影如輕盈雙蝶;或纏綿悱惻,讓萬種風情都糾纏在相交的指間,那一瞬間連喧鬧吶喊的粉絲都靜默不言。
兩人若演技之神,把一段或長或短的旋律編織成一曲曲動人心魄的《ry》。
所有雜念、紛爭、褻玩,都從舞臺上遠離。
唯有亙古不變的愛情,被舞姿傾訴。
等到所有舞曲輪完,舞臺上只剩下這一對共舞的鴛鴦。
最早站在角落圍觀的莫瑞衝另一組的蔣絡悄聲認真地問道:“他們倆不會真在談戀愛吧?跳得我都快信以為真了。”
蔣絡沒有回話,偏頭看向不久前出圈的秦逸生。
那個笑眯眯的臥蠶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的兩人,睫毛在眼下落上一層陰影,看不出在想什麼?
舞曲終結。
碧可意猶未盡地說出眾人的心聲:“我感覺你們像談了一場又一場生生世世的愛情,讓我也跟著穿越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