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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明禁院中。】
【翡翠垂藤新葉綠,珊瑚筆映好花紅。】
【畫屏帶雨枝枝重,丹憲蒸砂片片融。】
【獨與化工迎律暖,年年芳候是薰風。】
以詩鑑人,胤礽似乎這時已有了愁絲,不過玄燁沒有發現,在他心裡保成這時最是風光無限。太和殿講學出盡風頭,也不怪世人提起太子,都要贊聲“風華絕代”,連最嚴苛的大理寺丞都不得不說句:賢明謙恭。
“保成出生那會兒正是榴花如火的季節,倒是應了一番少年心思……宮裡榴花少,朕曾經見之心喜也倒賦過一首,保成可想聽聽?”
“那還是算了。”清太子撒嬌似地輕瞥搖頭,“我十歲那年您第一次南巡,給我寄書,寫得什麼‘昨日來江東,相距三千里。迢遙薊北雲,念之不能已。’嘖嘖,那文采,真讓人歎為觀止!”
皇帝只是縱容地笑,“這世間,也只有你敢如此埋汰朕!”
清太子拎著墨寶吹乾,漫不經心道:“若兒臣都不說,這世間還有誰敢去說……父皇還真想去當‘寡人’不成?”
那時節花好月圓,父慈子孝。
傳教士口中的博學多才、寬厚儒雅的清太子胤礽,還未被摯愛的皇帝戴上“驕奢淫逸”“暴虐弒父”的惡毒標籤。還沒到“上有父皇權欲深重,下有兄弟如狼似虎,朝堂各黨紛爭不斷”的四面楚歌,十幾歲的少年,一點濃墨、兩點輕愁,最是花開有度的絢爛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