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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隔閡更深,所以你會竭盡所能恪守做父親的責任,而這責任,會變成一把利刃,日日夜夜折磨著你的心,直到失血而亡……我說的對麼?”
付丞雪面對陸紳露出微妙的笑容,黝黑的眸色閃過一抹光亮。
陸紳逐漸露出笑容,“你真是個殘忍的人。”
付丞雪也笑著說:“或許我還會做出更殘忍的事。”
陸紳:“比如?”
付丞雪:“我會對你很好。”
“的確很殘忍。”就像在驢子前吊起的蘿蔔,引誘著傻驢奔波至死,卻永遠吃不到嘴裡……陸紳露出近似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又無端讓人心酸……陸紳寧願一輩子面對這種殘忍,因為他知道當付丞雪某一天不再怨恨他時,或許就會從他的身邊搬到另一個人的身邊,組建家庭,離他遠去。
他不知道別人嫁女兒是否也是這種心情……光是想象那個有可能到來的一天,就讓陸紳感覺像死了一樣……他只希望,這一天來得晚一點,更晚一點,最好……永遠不要到來。
陸紳深深吐出一口氣,帶走嗓子眼痠澀的氣息,說:
“你還願意叫我爸爸麼?”
“當然……這種時刻提醒你的身份的詞,只要能讓你不快……就能讓我心甘情願。”付丞雪看看錶,對著陸紳緩緩露出笑容:
“該出發了……爸爸。”
陸紳從沙發上起身,“我們走吧。”
飛機起飛前,陸紳傳送了一條微博:原計劃《少春》進度暫停,已定新劇本《潑墨》,演員將重選。今日晚抵京,攜男主演實地考察歸來!
數個小時候,飛機落地,機場大廳外路粉夾道,聲嘶力竭地呼喊,舉著“陸導走起”的牌子。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私人通道,瞬間響起一片此起彼伏的驚呼:
“啊啊啊!居然是教主!”
“難道教主是和陸導去給新片踩點?!”
“天哪!教主你終於回來了!三個月不見想死我們了!”
本來是給陸紳接機看熱鬧的人,卻被付丞雪的現身驚到。陸紳把付丞雪護在身後,以免被推擠的人群傷到,現場有不少娛記蹲守,陸紳鎮定地輕輕擺手示意,娛記一窩蜂圍上來。
記者:“你們這是在一起了?”
陸紳:“你從哪點得出這個結論?”
記者:“……你們一起消失了這麼久?嗯……”
陸紳:“哦,只是給新片踩點,順便回了趟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