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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去外院瞧瞧。”
“晚些去,”尉遲瑾說:“現在先陪我去賞花。”
“???”
蘇錦煙瞧了瞧周圍的枯黃落葉,大秋天的哪來的花賞?
....
尉遲瑾將她拉到水榭裡坐下,蘇錦煙被他這舉動弄得莫名其妙。
“如何了?”她問:“姚小姐將另外的證據說了嗎?”
“嗯。”
“那如此一來定城這邊的事也快結束了?”
“嗯。”
尉遲瑾不想聊這個話題,他問道:“你剛才說有事要與我商量,是何事?”
蘇錦煙斟酌片刻,說道:“我在定城這邊的事也處理得差不多了,便想快些離開。”
儘管這話尉遲瑾之前也聽她說過,但此時再次聽了也仍舊是不大舒坦。
他許久也沒說話,定定地望著池塘裡枯萎的荷葉,面上看不清情緒。
“尉遲瑾,”蘇錦煙遲疑地:“這些日子以來多謝你照顧,你的恩情我銘記於心,日.後有機會定當......”
聽她說這些敷衍客套之詞,尉遲瑾忽地上火,轉身厲聲問道:“日.後是何時?”
“我這人不喜歡做虧本的買賣,”尉遲瑾說道:“你既覺得欠我恩情,那就儘快還了。”
蘇錦煙自然知道他說的是氣話,心下無奈,勸道:“尉遲瑾,天下無不散筵席,我們總歸要分道揚鑣,你回你的上京城做貴公子,我做我的生意買賣。”
尉遲瑾氣惱,心裡堵得說不出話。
他一直不想面對這樣的事,但終究還是來了。然而曾經想好的無數請求她留下來的話,此時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如此堅決,他怕說出來不僅沒能將她留下,反而讓自己落了面子被她看笑話。
可此時她說要走,自己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盯著荷塘生悶氣。
“我明日便讓張叔過來接我,”蘇錦煙說道:“尉遲瑾,上次我見你塗傷口的藥膏沒多少了,我特地請了醫館的大夫給你配了幾瓶,都是極好的藥材,你記得......”
尉遲瑾轉身:“你都要走了,還關心我作甚?”
“莫不是你其實心裡有我卻不肯說?”他走近兩步:“蘇錦煙,你若是跟我回京城,我也不是不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蘇錦煙迷惑:“我的什麼要求?”
“你不是不喜歡我娶別人嗎?”尉遲瑾不自在地道:“我不娶就是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