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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沉默無言,良久,雙肩妥協似的頹了下去。
*
荷州城。
蘇錦煙坐在城內最大的酒樓雅間裡,面對滿桌子的豐盛飯菜竟有些興致缺缺。
“菜不合口味?”蘇穆知問。
“並非,”蘇錦煙搖頭:“只是近日天氣轉變有些沒胃口。”
“對了,”她又問:“六叔是如何得知我被山匪劫走的事?我此前只讓山上的婆子去蘇家鋪子裡報信,卻也沒想到六叔來得這般快。”
“我還沒出荷州,就收到了張叔的信。”蘇穆知道:“他求救官府無門,便立即派人通知了我。”
那日在城外被流民衝散後,張叔他們也不知道蘇錦煙去了哪裡,只知道是消失了,去官府報信結果反被訓斥一頓,說龔知府治下不可能有流民出現,若是再胡言亂語則要下大牢。
張叔無法,只得另外想法子,趕緊寫了信給蘇穆知求助。蘇穆知彼時正在荷州邊境優哉遊哉賞景,收到信後就立即趕了回來。
卻不想,尉遲瑾早一步將蘇錦煙救了出來。只不過,他到之後卻沒見著尉遲瑾的人影。
蘇穆知看了眼蘇錦煙的肚子,問道:“孩子的事,他還不知道?”
隨後不等蘇錦煙回答又兀自點頭:“也是,他若是知道了定然不肯走了。”
“你為何不願跟他回京?”蘇穆知又問:“往後孩子出生總歸需要有個父親才好。”
“六叔何時也這般俗見了?”蘇錦煙笑道:“我眼裡的六叔向來都是獨來獨往、逍遙天地之人。”
“此言差矣,”蘇穆知交疊腿往後一靠,懶懶道:“我只是以人之常情來考慮此事罷了。”
“何謂人之常情?”
“常情便如此時的你,”蘇穆知揭穿她:“分明心裡也不捨,為何就非要將人趕走?”
“我哪有不捨了?”蘇錦煙垂下眼,卷長的睫毛掩住眸中思緒。
“莫要嘴硬,六叔還不瞭解你麼。”蘇穆知笑問:“你到底在怕什麼?”
“我...”蘇錦煙頓了片刻,說道:“我們不是一類人,婚姻講究門當戶對,此話雖俗,卻是真理。”
“我出生商戶之家,並非有意自貶。但現實就是如此,我嫁給尉遲瑾在世人眼裡就是高攀,就是不屑,就攀龍附鳳。尉遲瑾以後是要入仕做官的,且依他的能力定然前程似錦,若是有人說起他的妻子只是個商戶女子出身,他可否會因此蒙羞?”
“情濃之時他海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