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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去,惹得酒樓生意不好。”
張之桐果然誤會了,陸天明仰天跌倒,突然明白劉家在做什麼。
原先想多了,還以為酒樓被滅口是障眼法的苦肉計。
劉效祖知道有人僱傭武堂搞刺殺,反而證明他不是刺客,結合英國公說過的話,劉家真是三代皇帝的人,雖然被英國公廢了,不影響他暗中有屬下,東英樓就是他的據點。
皇帝肯定厭惡走私養寇,那劉家就是朋友,比英國公還可靠。
他這麼費盡心機找賬本就說通了,不是為他自己,是為了皇帝。
更關鍵的是,新樂侯以為的賬本與實際賬本不是一回事,他以為是走私名單。
借刀殺人,這不就是把刀。
他想著想著睡著了,張之桐聽著悠長的呼吸,生怕他打呼,確認沒有後,也抱在身上入睡。
正月十九,天空陰沉,假期最後一天,很多人在準備明日開衙之事。
英國公也在準備,他恢復後軍都督府坐衙,張之極就自由了,可以與兒子到神機營常駐,也可以去辦其他事,這幾天一直在京郊巡視駐地。
書房一邊喝茶,一邊看近段時間的朝堂大事,管家進門躬身,“公爺,駱養性求見,十分急切的樣子。”
英國公一愣,把資料扔回抽屜,“請進來。”
駱養性真的很急,臉上還有汗珠,進門躬身,快速說道,“公爺,皇史千戶陸天明忘了大事,他怎麼能不進宮謝恩,下官在衙門等了三日都沒影,還以為今天會主動去,結果辰時末都沒見到人。”
英國公驚訝片刻,哭笑不得,張家何時遇過這種事,大夥都疏忽了,示意他落座,讓管家去西屋叫睡懶覺的陸天明起床。
“賢侄,駱太傅身體怎麼樣?好久未見。”
駱養性恭敬答道,“身體還行,就是受寒關節有點疼,冬天出門難受,還說春暖花開來拜訪公爺。”
“大家都是老骨頭了,抽空讓天明給瞧瞧,也許有不一樣的辦法。”
“是,感謝公爺關心。”
管家突然進門,“公爺,陸大夫不在,婢女沒注意什麼時候離開。”
英國公沒有在意,擺擺手道,“去問門房到了哪個方向,趕緊找,駱指揮使還等著呢。”
管家離開後,駱養性看看天色,更加著急了,“公爺,晚輩還是回正衙吧,也許劈岔錯路了。”
英國公搖搖手,“他一腦子胡思亂想,不知道需要謝恩,不可能去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