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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今日尋到的線索,專案組又開起了小會。
“根據我們今日查到的兩名被害人身份,第一個被害者是滄珠月明夜店的一名工作人員,名叫王陽娟,年齡在25歲。”
一名刑警在沈正奇的示意下拿著資料站起身來,把被害人的照片用吸鐵石吸在白板上,隨後又用筆在照片下寫了名字。
“因為ktv的工作人員流動較大,再加上王陽娟工作性質特殊,工資日結。她又是外地人,租了間房一個人住,所以失蹤了也沒有人報案。”
“今天是因為房東要收房租了但遲遲聯絡不上王陽娟,這才覺得不對勁報了案。”
說著,刑警又拿出另一張照片,用同樣的方式吸住後說道:“第二個被害者是西海大學的一名大四學生,名叫白朵兒。”
“因為大四的學生最近都忙著找實習工作,所以同宿舍的學生也都覺得白朵兒是找到了工作搬出了宿舍,也沒往壞處想,就也沒報案。”
聽完被害者身份的線索後,江泠星在手中轉著的筆戛然停止,卡在虎口處嚴嚴實實的。
是巧合嗎?
這兩名受害者都是失蹤以後無人報案,且都有著合理的消失理由。
不,不是兩名。
是三名。
錄影帶中一閃而過的那節小腿說明了有另一個受害者,但是同樣遲遲沒有任何與之相對應的報案。
沈正奇將尋到的快遞盒子裝在證物袋中推到江泠星面前,在她拿起來看後才說道:“電視臺的清潔工有收拾盒子存著賣錢的習慣,所以去找了後便找到了這個盒子。”
那盒子就是很普通的飛機盒,盒子正面用記號筆寫著“臺長收”三個字。
字跡很工整,三個字的間隔與大小粗略看過去都顯得一樣寬,就彷彿是拿尺子量過一樣。
陸松也將今日他與江泠星查到的線索寫在了白板上,他在調取了老街監控後發現了那進入修理店的身影。
但老街的監控是好些年前裝的了,再加上嫌疑人進入修理店的時間是在黃昏後,光線暗淡只能勉強看清楚身影,再細緻一點的東西卻什麼都看不見了。
線上索全部擺出來後,會議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誰都沒說話。
或者說誰都不知道該說啥。
江泠星仰著頭,將後腦抵在椅背上。她的脖子拉長後形成漂亮的弧度,在LED燈的光線下顯得白皙透亮。
即便閉著眼睛,光也透過眼皮讓瞳孔能感受到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