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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江泠星都沒有說話。
或者說她平日裡其實也不怎麼說話，但是今日能明顯感覺到她情緒的低沉。
即使是從農家菜館回來後，她也沒什麼動靜。趴在自已的位置上，視線隨著被風吹動的窗簾而挪動。
陸松本想著，或許等晚上一起去吃飯時，熱鬧的氛圍能讓她心情好一些。
但沒想到，等到了晚上，一行人熱熱鬧鬧的到了農家菜館後，陸松才發現，江泠星壓根沒來。
一向調節氣氛很在行的陸大警官今夜明顯不在狀態，就連臉上帶著的笑容都顯得牽強。
沈正奇是來了的，他比起剛來的時候明顯更融入一些了。舉著酒杯和同事們說著話，也對於上來碰杯的來者不拒。
包間內熱鬧的氣氛越來越濃，陸松藉著透氣的理由走了出來。
他站在樓梯口，看著手機上沒有回覆的訊息。
在發現江泠星沒來後，陸松就發了訊息給她。但就像沉入大海的石子那般，根本沒有回應。
心情有種說不上來的糟糕，又或者是煩躁。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見江泠星難過後，自已的情緒波動會如此奇怪。
三樓的包間只有他們一行人，並不會打擾到別人，所以陸松也就坐在樓梯臺階上，點燃一支菸夾在指尖。
身後傳來腳步聲，引得陸松回頭。
是沈正奇。
同事們太熱情了，又齊心協力灌他酒。招架不住的沈正奇只能藉著尿遁跑出來躲一躲，這還沒下樓呢，就看見坐在樓梯口“暗自傷神”的陸松。
“坐在這裡做什麼。”
沈正奇雖然這樣疑惑的問，但也同陸松一起坐下，還伸手討了支菸。
剛點燃煙放在嘴裡抽上一口，那口煙還沒來得及吐，沈正奇就聽見陸鬆開口道：“沈隊，你和小鳩，應該很熟吧。”
不是反問，是很肯定的句子。
這一下讓沈正奇被那口煙嗆了一下，猛烈咳嗽著。
等緩過氣來後，他轉頭看向陸松，裝傻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太假了。”陸松輕哼了聲，並沒有看沈正奇，只是吸了一口煙，長吐出白霧後才說道：“第一天你們見面時，你說你們幾年前在邊境見過，然後叫她鳩隊。但她當時反駁你，說她已經不是隊長了。”
“如果是幾年前見過，你的反應不會那麼淡定，按照人之常情，都會覺得意外。”
“還有那次在停屍房，她的反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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