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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那瓶價值不菲的紅酒,抓著瓶頸,由上而下的將那瓶酒砸在了餐桌上。
玻璃破碎的聲音驚得小秘書尖叫了一聲,而沒有任何躲避行為的江景銜和坐著的陸柏同時被紅酒濺了一身。
陸柏那身棕色西服變得狼狽,但他坐著依舊像個貴公子。唇邊掛著的那抹微笑,在這樣的情況下顯得瘮人。
江景銜的襯衫也沾染上紅酒的顏色,濺開的模樣像極了被一刀割喉後噴湧而出的鮮血軌跡。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陸柏,緩緩將那碎得只剩下一部分的酒瓶挪到陸柏的面前。
玻璃碎開的尖銳位置對準了坐著的男人那裸露著的咽喉,眼底的陰鷙冷冽讓人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動手。
“你背後的那位太子爺都不敢拿她威脅我,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江景銜的聲音輕柔,俯視著的目光像看螻蟻那般,眼底翻湧的瘋狂如同那熊熊燃燒的烈火。
他的手向前,尖銳的玻璃已經抵在了陸柏的咽喉上,戳破了面板。
一滴鮮血順著玻璃尖端滾落,砸在陸柏的西裝上,和之前的紅酒漬好似並無二致。
“我沒什麼三觀,遵紀守法也不過是為了不給她抹黑。你若敢搞小動作傷了她,我就將你,和你背後那幾位一同燉了給她當補品。”
江景銜不是什麼好人,對外,他是不想從軍才從商。
但實際的真相恐怕只有家中長輩們清楚。
他什麼都做得出來,妹妹是他的軟肋,也是能平穩他理智的良藥。
脖子上傳來的痛細微卻又讓人無法忽視,陸柏舉著雙手做投降狀,口吻輕鬆道:“江總真是好大的火氣,我怎麼捨得傷了你的妹妹呢?這不是聊聊天嘛,你說,對吧?”
陸柏原封不動,將江景銜之前的話還了回去。
“既然我們談不攏,下次就只能換太子爺來跟你談了。江總,都是生意人,有錢一起賺,有利可圖才是王道。你又何必如此排斥我們所說的合作呢?”
江景銜收回手,將那殘缺的酒瓶甩在了餐桌上,拉了拉衣服上的皺褶,像是沒聽見般說道:“毀了陸總一瓶好酒,一會我讓助理給你送一瓶過來。”
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間。
在門關上後,陸柏的臉色才沉了下來,狠厲的盯著那扇門。他摸著脖子上的傷,黏膩的鮮血沾染在他指尖。
像是發洩,又像是遷怒。
他對著一旁小秘書罵道:“叫什麼?沒見過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