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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張紙擺放回原位。
陽臺的圍欄上，有一大塊的灰塵被蹭掉了。原地落了一隻拖鞋，另一隻不知道去了哪裡。
還是一樣的情況，門鎖沒有被破壞，也沒有入侵痕跡。就連楊佳琪裝在家裡的監控回放，也沒有拍到任何不一樣的情況。
就好像，是楊佳琪自已從陽臺跳了下去一樣。
門口窸窸窣窣有說話的聲音，陸松回頭就發現，是這一層的另外幾家住戶，在討論著楊佳琪的事。
也藉著這個時候，陸松掏出本子，去詢問那幾家住戶平日裡楊佳琪的情況，也問問他們凌晨夜裡有沒有聽到什麼。
楊佳琪對面那家將東西擺滿樓道里是住著一家四口，年輕夫妻平日裡上班，由奶奶帶著四歲多的孫子。
這會兒站在門口和鄰居們嚼舌根的，就是牽著孫子的奶奶。
在陸松問她楊佳琪的情況時，那老人哎呀一聲嘖嘖搖頭，說什麼這姑娘啊，不懂事，平日裡也不會做人。
“她啊，經常帶些不同的女孩子回來，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而且吧，經常在家裡打電話，一打就是好幾個小時。這老房子本就隔音不好，吵得嘞。”老人嫌棄的口吻裡盡是對楊佳琪的不滿，還煽動著其他的鄰居來附和她。
陸松唇輕抿了一下，掩蓋住些不適，在本子上寫上幾個字後繼續問道：“那凌晨的時候呢，有聽見什麼聲音或者看見什麼嗎？”
老人擺擺手說她早睡了什麼都沒聽見，這時候一單元的一個男生小聲說道：“好像有聽到。”
陸松這時看向那名男生，男生年紀不大，身形很瘦弱，臉上浮現不健康的氣色。
他見陸松看過來，有些緊張。但還是磕磕絆絆的說著：“我熬夜挺久，就，有聽到尖叫聲。應該，應該是楊姐。”
“但，但最近，楊姐總是疑神疑鬼了，有好幾次夜晚上尖叫。還，還報了警，也沒出啥事。”
聽男生這樣說，剛剛的老人雙手一拍，哎喲一聲又搶過話茬道：“是的咯，最近總說什麼有人，晚上啊，鬼喊鬼叫哦，估計做了虧心事或者登不上臺面的事喲，髒得嘞。”
陸松合上了本子，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他看著老人，目光裡卻透著寒氣：“阿婆，這人終歸已經不在了，有些話還是客氣一點比較好，您說呢？”
老人也聽出了陸松話語裡的意思，又哎喲了一聲後拖著孫子往家裡走去。關門的聲音格外大，像是在發洩什麼不滿。
陸松目送著老人離開，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