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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走，就到了攝影棚，裡面也正好有模特在拍攝。
架著背景和燈光，化妝品還時刻根據攝影師的要求整理模特的衣物髮型啥的，看上去挺正規也挺專業的。
也怕打擾人家，他倆就沒進去了。
等又回到最初的那層樓時，江泠星問陳經理，想要個楊佳琪介紹來的那些女孩子的名單。
但關於這點，陳經理卻表現出為難來，她說手下模特比較多，一時之間也不清楚哪些是楊佳琪介紹來的了。
這種推辭在陸松看來實在是難以說服人，他故作沉思，還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這樣啊”。
陳經理聽陸松的話，還附和道“是啊，實在是手下人太多了，幫不到二位我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她卻沒想到陸松話鋒一轉，笑眯眯道：“陳經理，你們應該籤合同都有留底吧。這樣，我把日期報給你，你把那些日期籤的合同整理給我們吧。”
“如果說原件不方便，可以影印給我們。這樣您也不用因為沒幫到我們而覺得不好意思了，您說是吧？”
看著陸松的笑容，聽著他的話，陳經理總覺得隱約給自已挖了一個大坑。
她磕磕絆絆道：“那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比較久。”
“沒事，我們不忙的，可以等。”說著，陸松靠在沙發椅背上，搭著二郎腿，一副放鬆的模樣。
“有些，有些模特可能已經離職了。”陳經理又說著。
而陸松也說離不離職的也沒關係，他就需要一個名單，好拿回去交差。
本來陳經理還想說，這算是隱私了，這樣交出來可能不好。而陸松預判了她的節奏，搶先開口道：“公民有配合的義務，如果說您有顧慮，下次來的可能就不是我們兩人了。”
陳經理聽著這有些許威脅的話，又看著陸松那副賴在這裡的模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最後也只能是答應，起身去外面說讓工作人員把合同找出來。
這下，辦公室裡也就留下了陸松和江泠星兩人。陸松撐著沙發探著身子往江泠星身旁靠了靠，壓低聲音小聲問道：“你要模特名單做什麼。”
給江泠星都給問的一愣。
合著這人都不知道她要名單幹嘛，就幫著她要啊。
大概是被陸松小聲的狀態影響了，江泠星也不覺放輕聲音，偏著頭往他那邊靠了靠，就像說悄悄話般說道：“他們，可能不只是做模特公司這麼簡單。”
“楊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