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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說他同意讓一排長調走。軍長的目的早就達到了,他也樂於做個順水人情,在電話裡還批評了b團政委,說他誤解了他的話,整得事情如此的嚴重,還說上次b團的常委會決議不算數,讓政委把檔案裡的處分給拿出來,一排長還是五連連長嘛,他作為軍長的,還承認他是連長,還是一個沒有犯過錯誤的人。夫人一旁連連說謝謝的話,最後坐著吉普車去b團接兒子了。
劉宏自從看到五連一排長如此的下場之後,他有了同情之心。他買了兩盒好煙,送到了一排長的手中。一排長見是他,沒有要煙,反而不理他,認為他是來看笑話的。劉宏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整這些,也就是我給你買菸吧,你看別人都怎麼瞅你,你好歹現在還是個幹部,你看看我,馬上都第五年兵了,還是個戰士,比起你來,我就是個小把戲。”
一排長接過劉宏的煙,開啟拿出了兩顆,一支遞給劉宏,一支自已點著了。他對著劉宏說:“老弟,我們真是不打不相識呀,我要早知道你兄弟如此的仁義,我一定好好和你處,但是現在晚了,你說你是小把戲,其實我也是小把戲,我們都是小把戲。”劉宏抱著一排長,兩人相見恨晚的哭了起來。一排長哭的是自已的不幸,劉宏哭的是自已渺茫的未來。
沒過幾天,劉宏親眼見到司令員夫人,來b團接兒子了,他隔著窗戶,沒有給五連一排長送行,因為他知道,現在人家是跳出火坑了,人家和自已不一樣。自已就是一名普通的戰士,人家出去了還是[],還是堂堂正正的解放軍的軍官,還是軍分割槽司令員的衙內,他們不是一路人。
但是外邊的五連一排長,還是想著劉宏。他從外面能看到站在窗戶旁的劉宏。他大叫道:“小把戲,我要走了,你好好幹啊,祝你前途光明。”劉宏也想開啟窗戶說些什麼,但是他沒有開啟,他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他還是目送著,接五連一排長的吉普車慢慢地離開。
五連一排長走後,b團進行了大規模的整頓。原因是老b和政委,都想在新軍長上任之後,好好表現一下。有可能首長一高興,他們馬上就會得到升遷。劉宏仍舊還是營部的文書,他有空沒空的還在幹著他的轉移任務,就是把軍隊的東西,一點點轉移到他的後方倉庫,也就是那個天然洞穴。至於到了年底,當不當第五年兵,他真的還沒有想好,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最起碼有點東西總比沒有好,小偷的天姓,又一欠佔領了劉宏的大腦。
一天,劉宏準備到天然洞穴去看看,這時營部班的班長和他說,能不能帶些信件去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