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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支簪子。
那隻簪子對寧倦來說意義非凡,但卻丟了。
雖然只是支簪子,卻也是暴君心裡最後的慰藉,簪子丟了,意味著他心底最後一絲暖意也散了,所以後來即使有人忠心追隨他,也再也沒人能和他交心。
原來是這時候丟的。
簪子是被一個出宮離開的宮女偷走的,那個宮女年紀到了,已經離開了,不在這群人裡。
不過好在原文有提了句她是怎麼處理簪子的。
陸清則當機立斷,轉身就走。
長順傻眼:“陸、陸大人?您不去看看陛下嗎?”
陸清則步履匆匆:“我一會兒就回來,這群宮人沒偷東西,讓他們起來吧。”
話畢,人就不見了。
長順簡直目瞪口呆。
陸大人平日裡病歪歪的,瞧著就跟雪堆的似的,輕輕一碰就要散了,走路快點都會被冷風嗆到,咳得要死要活,這會兒怎麼走得那麼飛快?
他又看了眼還跪著的宮人。
陛下也說偷東西的人已經不在宮裡了,是他不死心想再審審。
但陸清則也這麼說,長順按下眼底是濃濃的擔憂,吩咐眾人起來,嘆了口氣,去找寧倦回稟了。
陸清則努力走快了些,出宮的時候,才發現陳小刀居然還等在宮門外。
他上次就吩咐陳小刀只需送他來了,便回府休息就是,沒必要在宮門外乾等著。
恐怕是擔心他的身體,怕他在宮裡出事。
見陸清則這麼快又出宮了,陳小刀有些詫異:“公子,怎麼了?”
正事當前,陸清則還是打量他兩眼,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你怎麼了?”
陳小刀:“?”
“怎麼不見你跟禁衛軍嘮了?”
陳小刀反應過來,訕訕地撓撓臉:“前頭那個禁衛統領今兒不當值,今天這個一看面相就是一言不合拔刀的。”
不僅社交牛逼症,觀察力也很了得啊。
陸清則覺得這孩子大有前途,拍拍他的肩:“你在正好,帶我去城東的當鋪。”
陳小刀扶著他上了馬車:“公子,城東當鋪有好多,是去哪間當鋪啊?”
陸清則吐出幾個字:“每一間。”
直到找到東西為止。
等到陸清則回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好在帝師是有特權的,只要皇帝允許,並不限制進宮。
陸清則匆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