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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野宙又一次點頭,卻又搖頭:“不能這麼說,只是說他們擋了我的路。”
如果不是這些傢伙,那些無辜的普通人甚至不用當人質,雖然很不忍心下手,但這是一定要做的。
“……擋路?”諸伏景光有些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個詞,“什麼時候對你來說警察已經是擋路的存在了?”
月野宙這番話無疑是否定了過去的一切,他的所作所為和黑手黨以及酒廠這樣的黑色組織又有什麼區別?
“……我不能說。”月野宙不承認,卻也不否認。
他們都知道“我不能說”這個詞就相當於預設。
可月野宙忘了,“我不能說”這個詞在不同情況下的意思是不一樣的。
在諸伏景光還偏袒他時,這個“我不能說”自然偏向於正面,可是在信任動搖時,這個詞的意義就變了。
“這是你的藉口?”諸伏景光沉默片刻,開口道,“你變了,宙,是因為這個位置嗎?”
月野宙臉上掛著的笑容漸漸消失,變得面無表情,淺色的眸子裡面注視著對面的人。
諸伏景光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月野宙了。他對月野宙的這副表情並不陌生,在月野宙成為了首領之後對待外人一直保持這副姿態。
高高在上,難以觸控。
諸伏景光就這麼和月野宙對視著,看著月野宙的臉,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突然潮水般淹沒了他,使他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恐懼。這份一直隱藏在深深角落裡的惴惴不安,不見天日。
兩個人的過往、被珍藏起來的記憶,被現實這把巨錘轟然砸碎,煙塵瀰漫間徹底消失不見。
那個他熟悉的人,喜歡的人已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披著“月野宙”這張皮的怪物,嘶吼著,對他露出了獠牙。
叩叩叩
敲門聲打破了辦公室裡的寂靜,月野宙轉過視線,開口道:“進來。”
穿著白大褂的森鷗外走了進來,他見到諸伏景光有些意外,卻還是說道,“首領大人,有特殊情況,這……”
他一邊說一邊看向諸伏景光,意思不言而喻。
諸伏景光知道自己該走了,他機械地後退了一步,對月野宙鞠躬行禮:“五條先生,再見。”
明明以前也叫過五條先生,但此時再念出這個名字意義就和以前截然不同。
五條先生?
或許以後就只是五條咒,身為港口黑手黨首領的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