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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吐露心聲。
他好嫉妒。
五條悟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被分割成了兩半。
他一方面希望弟弟能保持這樣,過普通而又幸福的生活,能有貼心的家人,關心他的母親,在意他的朋友,還有可以陪他肆意玩鬧的同學。
可是另一方面,五條悟又希望弟弟能夠回來。
伏黑甚爾給他的自己也能給,親情也好,友情也好,優渥的物質生活也好,明明自己都可以給他的。
為什麼不能回來?
抱著這兩種割裂的想法,五條悟雖然還關注著五條咒,卻也沒有再和五條咒聯絡,更不用說見面。
他看著變成月野宙的五條咒過上了幸福生活,因為早紀的死再一次成長起來,哪怕一天打三份工累得要死也不肯再去當詛咒師——
只要低頭,只要他跟自己低頭。
只要他跟自己低頭,一切就還能回到從前。
可是沒有,五條咒就像是忘了自己一樣,按照自己的步調生活。
原來離開了自己,離開了五條家的五條咒並不會後悔,甚至甘之如飴。
那麼自己算什麼呢?
五條悟發現,自己好像是多餘的。
……
所以,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五條悟機械地捏死了一隻咒靈。
現在其實才五點多一點,帳外的天空還是漂亮的紫紅色,可被一層帳隔開的澀谷街頭卻好似已經變成了晚上七八點,昏暗的只能看見同事們身影的剪影。
咒術師已經習慣了在這麼昏暗的地方行動,五條悟的六眼也能夠輕易地捕捉到方圓幾百米內的一切情況。
他卻找不到月野宙在哪裡。
因為月野宙沒有咒力,在沒有肉眼輔助的情況下,他根本找不到人。
明明經歷過很多次找不到五條咒的經歷,可不知道為什麼,唯獨這次讓五條悟恐慌的不行。
見了一面又離開。
再次見面時的陌生,對咒術和咒靈的無知,生疏的“五條先生”這個稱呼,我們不熟悉的話語。
還有剛才失望的眼神。
在這一分鐘之前,他都以為弟弟對自己的這種疏離的態度以及那種明確和他劃分界限的行為是五條咒到現在都不肯原諒他。
正是因為不肯原諒,他才會這麼明顯地拒絕自己的靠近。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一切的異常,還有其他人的態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