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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享受一切權利和便利又有什麼苦衷呢?”夏油傑問道,“作為朋友,宙曾經跟我說過一點關於你們兄弟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不對,宙應該也不願意承認你們還是兄弟關係,也不會再叫你兄長了。”
往常拒絕承認的事情被夏油傑毫不留情地戳穿,陰暗拿不上臺面心思重新照到陽光,卻早就已經承受不了陽光的炙烤。
兄弟。
甚至不願意是兄弟了。
這些原因只是辯解的藉口,拿出來只會讓人覺得這是藉口。
“宙他……是不是都忘了?”五條悟急促地喘了兩口氣之後沒有正面回答那個問題,而是在猶豫了片刻之後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你是說失憶這件事嗎?”夏油傑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忍不住笑起來,“宙醒過來之後可是從來沒有瞞過這件事,你也和他見過面不是嗎?為什麼現在才知道他失去了以前的記憶?”
夏油傑只覺得可笑。
這就是口口聲聲地在意和愛嗎?
這些事情月野宙從來沒有藏過,也從來沒有刻意隱瞞過,哪怕是和月野宙關係並不怎麼熟悉的鄰居也知道月野宙才出院,還失去了記憶,正在一個人生活。
但凡五條悟去打聽一下就能知道。
“我以為那是宙刻意和我劃清界限。”五條悟說道,“你知道的,我和宙之間——”
“那個,我去看看真希他們。”乙骨憂太連忙說道。
兩個人的話題越來越危險,早就不是自己能聽到的程度了。
不管是五條家的密辛還是關於五條老師兄弟之間的愛恨情仇也不是自己能瞭解的內容。
更何況,這可是月野店長的私事,自己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外人,這種隱私還是不要被外人知道的好。
如果月野店長知道自己的過去被不相干的人知道一定會很生氣。更何況五條老師現在的狀況非常奇怪,他直覺自己留下來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五條悟這才從那種玄之又玄的狀態抽身而出,看向乙骨憂太后鬆開了手:“快去看看真希他們吧,這裡有我呢。”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句話有多無力。
沒了外人,有的不方便說的話也能敞開說了。
“我非常抱歉。”五條悟開口道,“關於宙的事情,是我做錯了。”
“你對我道歉有什麼用?”夏油傑問他,“受傷害的不是我,而是月野宙,你對我道歉沒有一點用,只能滿足你的愧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