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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吧。”降谷零說,“現在橫濱已經留不住你了?”
“我怎麼啦?我在這裡可沒人管,但是你呢?”太宰治問道,“還是你有其他的事情啊?”
有其他的事情?
當然有。
酒廠的這些人看似非常自由,好像並不受約束,除了做任務之外可以隨便做什麼,但其實挺忙的,尤其是降谷零。
他不僅要忙著酒廠的事情,還有完成公安那邊的任務,又要瞞著朗姆和琴酒幾個人的眼線傳遞訊息,整個人分/身乏術,一個人被分成了兩個人用,都快要精神分裂了。
一邊要用酒廠人員的思維去思考,去揣測他們的心思,另一邊還要堅持自己的正義,用公安的眼光去評判自己遇見的每一個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要思考這幾件事的表面意義和背後有可能出現的問題,萬一出現了問題怎麼解決。
一天兩天還好,一個月兩個月也能忍受,可是他已經在組織裡面呆了這麼多年,幾乎每天都是這麼過來的。
太累了。
這樣思考非常的累,每時每刻都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提前將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全部羅列出來,然後在最短的時間裡面做出回應。
就連他今天過來這裡,其實也是臨時調整安排抽出的時間,等晚上回去,還要處理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工作。
“……沒有。”安室透又重新冷靜下來。
他不能被情緒支配理智,因為他沒有這個資格,也沒有試錯的能力。
他需要確定這個“月野宙”的一切,也需要留下來,觀察這個人。
理智歸理智,但如果人能夠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那就不是人了。
他雖然重新坐了下來,但還是忍不住往月野宙那裡看。
月野宙剛才後面出來,雖然沒有看太宰治他們,但也能感覺到兩個人灼熱的視線。
可惜月野宙完全不當回事。
灰原哀本來想說沒有必要,也不需要像真的小孩子一樣被抱著可以自己走,但是她現在根本提不起勁來拒絕,只能被包成一個球,被月野宙抱著帶出去打車去醫院。
她把頭埋進了月野宙的懷裡,讓自己的臉藏在衣服中,就感覺到後背被人安撫般地拍了拍,讓灰原哀稍微冷靜了一些。
一旦離開了那家店,距離那個不知名的組織成員遠了一點,又被外面的冷風一吹,灰原哀總算是沒有之間那麼緊張害怕了月野宙感覺到自己懷裡的人不再發抖了,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