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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索性直接問了。
與其扭扭捏捏的裝模作樣說的確沒有那才是騙人,還不如坦然地直接說:“其實之前我想來找你問問零和景光的事情。”
明面上的月野宙並不負責這個案子,但他卻也會經手這個案件,知道的絕對比他們這些普通的警員清楚的多。
“你想知道什麼呢?”月野宙問。
“他們會不會有危險?”伊達航想了想,並沒有要月野宙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比如說他們兩個是不是叛徒,又或者能不能救下他們,而是詢問他們的安全。
“你覺得臥底的生活是怎麼樣的?”月野宙問他。
伊達航雖說也是警察,但還真的沒有接觸過臥底,月野宙其實也是,但是他回來之後表現得和普通人沒區別,甚至時常讓人忘了這件事,而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他對臥底的印象其實都是從各種影視作品,或者是乃至於遊戲裡知道的。
但不管是哪裡,臥底都代表著一個詞——危險。
哪怕是商業臥底都十分危險,更何況是這種去□□組織裡的臥底。
“很危險。”
“死在這位置上的臥底又有多少?”
“這……”伊達航這是真不知道了,“我不清楚。”
“那你覺得,官方汙衊一個英雄的可能性是多少。”
“很小。”這次伊達航斬釘截鐵。
“那你現在知道答案了嗎?”月野宙問他,“你只是想從我這裡求一個安心而已,但我給不了。”
“連他們兩個是不是叛徒都不能確定嗎?”
“這個要靠你們自己判斷。”月野宙說,“你覺得他們是什麼人,他們就是什麼人,門口的兩個人也進來吧。”
伊達航還茫然了一下,就聽到門在幾秒之後被推開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抱歉,我們只是在等班長。”松田陣平開口道歉。
伊達航被門口的兩個人嚇了一跳,連忙問道:“你們怎麼也來了,有工作嗎?”
月野宙卻問道:“是等他,還是怕我生氣?”
“都有。”松田陣平說了,“我們不想你難做。”
“那你們兩個就不應該來找我。”月野宙說,“我沒興趣插手他們兩個的事情,至於他們兩個是不是叛徒需要你們自己來判斷。”
他掃了一眼兩個人。
明明他是坐在凳子上的,比其他人矮了好大一截,但其實卻莫名